盛浓在纸上写下几行文字,派人传到了郊外。
比起恶劣,盛霜其恐怕永远不及自己,盛浓得意轻笑。
紧接着,盛浓赶紧在暗处加派了不少人手保护女儿和王君。
一连几日都没有孩子的音讯,姜礼阑发丝随风飘扬,眼下青黑严重,双眼猩红,闹着要出府去找孩子。
下人们险些拦不住,又不敢伤了他,只好禀告了盛霜其。
盛霜其急的嘴角起了一圈燎泡,闻言,立马大步跑向姜礼阑的院子。
“别拦着我,让本君出去。”姜礼阑声嘶力竭的声音,盛霜其还在院外就听见了。
其实,她还是挺能和这些女尊国的男子共情的,她自己原来的世界,处于弱势的就是女性,因为生育能力在女性身上,她们被打压,被轻视。
在婚后有些女性更是被当成了家庭免费劳动力,被困在家里的她们,打理大大小小的家务,照顾老人小孩。
消费水平上涨,每次和老公伸手要钱,总会面临自己丈夫有意无意地叫苦,每当自己和他倾诉时。
你整天待在家里带孩子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家里能有什么事?
盛霜其虽然没有结过婚,在信息网络如此发达的年代,许多信息,只有心总会找到。
她一个重度恐婚恐育的人,到了这里,可以说,是很理性的社会了,不过自身的经历,让她总会下意识站在女尊国男子的角度看待问题。
平日里的姜礼阑,总爱打扮自己,随身携带些美男子包袱,此时形象全无,他内心的煎熬只会比自己多,不会比自己少。
盛霜其过去紧紧抱住了姜礼阑,“我保证我会将孩子找回来的。”
姜礼阑此时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孩子会不会饿着?他会不会被人虐待啊!煦容最是懂事,就算在宗人府都不哭不闹,会不会被人随意丢在哪处,没有被人发觉啊?”
他手指都在发抖,他不敢想,要是煦容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活下去?
“放开我,我要去找他。”姜礼阑用力推开盛霜其。
盛霜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这副状态,自己又怎么能放心他出去寻孩子,再说了只怕孩子还没有找到,他自个的身子就垮了。
她抬起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要是单纯求财,不会连着三天都了无音讯,城门的封禁已经在今日傍晚撤了。
盛霜其在等,等幕后之人来跟她谈条件。
惊雀一连寻遍了方圆百里的农家,终于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孩子,望着被药倒的夫妇,惊雀从怀里拿出一锭不小的银子放在了原本放婴儿的摇篮里。
带回了据点交给了惊羽。
惊羽带着真正的王子一路远行去了南方据点。
惊雀则暗中布置线索,引王府的人来寻被她们扔在破庙的孩子。
修竹接到下人的传信怕主子空欢喜一场,就自行先去看了看她们带回来的孩子。
果然是被化妆后带出了城,以往的绫罗绸缎变成了粗布衣衫,孩子的头发也被剃了一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