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
他这样说,“我还很能打,而且你也可以抽我的血,我......不怕疼的,而且我很能忍,就算你打我,我也可以的。”
越说声音越大。
就好像是在保证什么一样。
可白茶心中对SJ那个组织更恨了,她真的无法从原着短短几十个字里面发现出宿珩经历了什么。
但从刚才对方说的话中,她明白。
那绝不是什么良好的经历。
有的只是对他的伤害和摧残。
她无法想象这些年宿珩是怎么过来的。
光是刚才在车上,仅是面包就足以让他喜笑颜开。
沈白茶沉默了许久。
目光在瞧到对方偷笑的弧线下,她把手小心地放在对方的肩膀上,认真道:“宿珩,以后不能再说这些话了,知道吗?”
“可......”
他失落地盯着白茶,“可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血了。那些人可爱我的血了,白茶,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一点也不在意的。”
我不会把你撕碎的。
这句话不知道为何,宿珩默默咽进了腹中。
沈白茶头疼地扶了扶额,“真的不需要,而且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一句也不能提。”
总之,先把一切孽杀在摇篮里。
*
闻言,男人就像失落的小狗,颓废地低着头。
“你当我的保镖吧!”
宿珩闪过几分迷茫,“保镖是什么?”
“就是贴身保护我。”白茶把排骨汤又盛了一碗给对方,“要是别人欺负我,你就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这样吗?”
宿珩单纯的眸中半知半解。
但立即,就被饭菜的迷香诱惑住了大脑。
眼巴巴地瞧了眼饭菜。
又委委屈屈地朝白茶瞥去。
沈白茶:......她还能抱什么希望。
“吃吧!”
“好的,白茶。”
*
“见过这个人吗?”
阿文拿着照片,一家一家的问。
毕竟,方圆几十里他们都找遍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宿珩的踪迹。
阿文在心底猜测。
这会儿对方可能是真的找不到了。
毕竟,宿珩身上没有一分钱。
是绝不会去往县城的。
可他们在密林里连对方半点影子都没发现,来这里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哎呦!这个俊小伙,刚从这里吃完饭离开。”
服务员拿着照片,疑惑地问着对方,“怎么,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阿文笑了笑,摸着青皮脑袋,道:“这不是我家少爷跟老爷吵架,就从家里逃出来了吗?”
服务员眼神一亮。
小说中的情节居然发生在她身边。
想到刚才,照片中的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女人。
她心一突。
不会是小情侣为了爱情,与家人决裂,逃出来了的吧!
她可千万不能当人家的罪人。
使出平生最大的演技,一本正经道:“原来是这样,可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好像听见他们说,要去什么郑县。”
“真的。”
阿文一把抓住了服务员的手臂。
“哎哟!你这人干嘛!怎么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