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的话引起了在场新朝武官们的频频点头。
这些武官接受过焊丝教官的训练,并与焊丝的高级将领有过深入的交流,对焊丝人的军力信心十足。
王牧之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到大嘤人受挫,我真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们以前不是挑衅我们吗?现在终于尝到了报应。”
他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说:“这正是因果循环的最佳例证!”
然而,陈山的表情则更加严肃,“这对我们而言未必是件好事。
大嘤人和铁塔人已经调动了所有的预备役部队来补充战线。
如果战局继续僵持,前线的压力将不得不持续增加。”
陈山补充道:“到最后,他们一定会请求我们支援前线,毕竟我们还有六十万的黑象炮灰部队。”
听到这些,王牧之不禁冷笑:“之前我们慷慨援助,他们对我们却冷眼相待。
现在遇到困难了,才想到需要我们?我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
这次他们要想得到我们的帮助,不付出一定代价,是绝无可能的!”尽管王牧之的名字听起来文雅,他的个性却异常坚决,以易怒而闻名于第七方面军。
在之前的联合战略会议上,如果不是陈山及时制止,他可能已经动手攻击那些对他嗤之以鼻的联军将领。
时日虽然已过,王牧之心中的怒火未曾平息,他对这些外朝将领的愤怒深深根植于心。
陈山试图安抚他:“要知道,这些外朝人的无耻是出了名的。
只要对他们有利,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他继续说道:“再者,我们现在在异乡作战,自然希望最终能站在胜利者一方。
如果现在与大嘤人的关系过于紧张,以后的局面只会更加难以处理。
我们目前的武器和物资都依赖于铁塔人的供应,俗话说受人点滴之恩,应当涌泉以报。
在我们还需合作的阶段,最好不要完全撕破脸。”
尽管王牧之只是勉强接受这一现实,他仍不甘心地说:“好吧,这次我们就先记在心里。等到我们新朝真正强盛起来,一定会将这屈辱加倍承运还。”
他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新朝武官的响应与赞同。
他们都明白,在江白的推动下,新朝的工业化正在迅速发展。
有时仅仅过了一个月,他们的军营旁边就突然多出了好几座工厂。
这种快速的发展势头预示着,新朝终将成为一个工业强朝,届时与西洋的老牌强朝之间的利益冲突几乎将不可避免。
在不平等条约的阴影下,冲突的火花随时可能被点燃。
陈山和其他新朝高级将领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并且一直在做相应的准备。
他们既渴望新朝的崛起,也担心一旦真正的战争爆发,自己是否能够掌握胜利的主动权。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名作战参谋急匆匆闯入,向陈山和王牧之报告:“两位将军,联军大将军百威大将军请求见面。”
这意外的消息让他们意识到形势可能有新的转机。
陈山和王牧之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