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善良,奈何被现实逼成“歹徒”,内心一片凄凉,无限悲哀。
蒙老头是退休干部,见多识广,为人圆滑,见到我们有恃无恐,语有蹊跷,没有声张,将大门敞开,放我们车进去,驱走看热闹的群众,悄悄给常务田副署长打了个电话。
不到十分钟,田副署长来到住建署,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干部,其中一个我认识,姓刘,和大学同学韩文韬关系不错,在一起喝过酒。
“赵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撞单位大门,可是要坐局子的呀!”
“我不管,是兄弟就让开,叫姓朱的过来,他把我妻子带哪儿去了,不出来,我今天就砸了你们局子!”
事情已经闹大,我也不管后续的发展,为了男人的尊严,为了不被戴绿帽子,哪怕闹个天翻地覆也不怕。
我在心里祈祷,但愿那个畜生没有玷污我的妻子,不然,泼着工作不要,也要将他拉下水!
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大夏国给他高位,他却拿来弄权夺势,胡作非为。我的邻居兄弟们义愤填膺,像打了鸡血,不断大声嚷嚷,给我壮胆撑腰。
刘老弟过来看了照片,确认是朱署长,他们清楚朱署长的德行,默不作声,走到田署长的身边,悄悄说明情况。
在我们闹的时候,已经有工作人员打电话联系朱署长,关机。
田署长偷偷打电话给朱署长的妻子,那边回话:“不在家,说加班,在单位。”
住建署的人整不会了,面面相觑,各方印证,朱署长绝对有猫腻!
人家撞得理直气壮,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是个男人都不会憋着忍着。
他们的心里为我叫好,表面上言不由衷地劝解,说我误会了,说不定我妻子去闺蜜家了。
“你们说的话你们信吗?闺蜜,她的闺蜜我都打了,要求视频,没有一个敢。报警呀,快点报警,朱署长灌醉我妻子,欲行图谋不轨。这就是你们住建署的作风,就是你们法纪!”
“快点找到那个畜生,五分钟找不出来,我就向监察署举报!”
我威胁道。
不管朱署长是不是与我妻子开房了,就凭着这张照片和前面裹着浴巾的照片,朱宇仁这个署长是当不成了,住建署的年度考核优秀没了。
这可是大事,田署长急得脑门出了细密的汗水,在惨白的灯光下,油光发亮。
“呵呵,当然,你们觉得监察署的电话太小,唐府扫黑除恶小组还没有撤走,我可以向小组举报!”
田署长负责信访工作,他清楚现在风声鹤唳,如果反映到扫黑组,住建署肯定鸡飞狗跳,不得安生,谁能保证,屁股擦得干干净净!
一旦和黑恶势力扯上关系,罪名加重,不仅本人锒铛入狱,而且记入档案,三代人都不能进入大夏国公职系统。
“愣着干什么?给我找人,今天下午朱署和谁在一起,立即联系!”
半个小时后,朱宇仁找到了,办公室的一名女秘书知道他在加城最大的酒店有个秘密包间,登记单位名称,果然找到他,当然,还有妻子胡玉梅。
朱宇仁刚到住建署,专横霸道,名声很臭,他和几个女人狼狈地走出酒店,被两个正义的老同志拍了下来,一脸鄙夷。
住建署的大门,有史以来被人撞烂,这在加城历史上也是非常罕见的,可想而知,加城的官场会有多么糜烂,多么腐败,多么黑暗。
朱宇仁知道了情况,惊得面无血色,汗水顺着额头直流。
清醒下来,才知道事情闹大了,如果传到城主耳里,谁也保不住他。
“立即稳住,不要报案,不要传谣,不要拍照!”
“我立即过去,与他商谈,千万不要乱来,不能动手!”
他靠在车后座,抹了一把汗水,眼睛转动,想着怎么解决。
“钱,对,给他钱,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不过一个女人嘛,五万不够,十万,二十万,总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