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夏语言打招呼,伸出手。
“阿芙娜,但愿不是怂包!”
阿芙娜冷冷瞟了我一眼,直接无视,走到车前,开始检查车的防护和性能。
车是越野型的,底盘加装了钢板,车身也是,玻璃也是防弹的,能扛住普通的机枪子弹。
车轮加装了防滑链,发动机换了更强劲的机型。
改装车的人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十分有经验,总体而言,做的不错。
但毕竟是民用车辆,再改装也比不过装甲车,而一辆全新的装甲车,在战场上存活不到半个小时。
阿芙娜的性格很冷,不让我靠近,枪不离手,就像她的生命一样。
她寸步不离,说要保护我,看我的眼神,像一个弱鸡。
我担心虞欣儿,也没心情和她开玩笑,两人相顾无言。
晚上睡觉,我刚躺下,床的另一边沉陷下去,阿芙娜脱掉衣服,躺在身边,看到我惊诧的表情,冷漠地解释。
“我们是‘夫妻’,要相互熟悉,不能露馅。”
接着,一具软软的身体靠了过来,我身体一紧,连忙让开。
她喝了酒,还不少,刚靠近,就传来浓浓的酒味。
“抱我!”
阿芙娜命令。
见我迟迟不动,阿芙娜轻声骂道。
“怂包!”
这谁能忍!
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翻身压在女人身上,吻上她的红唇。
边境很冷,没有电,没有空调,尤其是黑夜,冷得我都蜷缩成一团。
但今天晚上,被窝里很热,两具倔强的躯体缠绵在一起,谁也不肯当“怂包”。
我从没想到大熊国的女人如此热情,认识第一天,两人就发生了关系。
回头一想,也不觉得奇怪了。
这里是战区,每天都在死人,谁也不知道,能不能睁着眼睛看到明天的太阳。
既然如此,即时行乐,施放压力,这样的行为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何况,我们是“夫妻”,太生疏了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夫妻间,最好沟通莫过于肉体的融合。
果然,一夜缠绵,阿芙娜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份柔情,说话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主动了不少,按照之前编的流程,相互加深了解。
我的身份是一名商人,来二毛国寻找商机,阿芙娜既是我的夫人,也是保镖。
在二毛国,女人拿枪,不会有人奇怪。
我们走的路线远离交战区域,双方保持国土防护人员,作战部队很少。
在边境行走,最可怕的不是敌人,不是天上飞舞的炸弹和无人机,是地雷,无处不在的地雷,大大小小,埯埋在冻土之下,防不胜防。
阿芙娜开车,很慢,沿着前面的车印,不敢有一点大意。
有几次,碾到地雷,幸运的是遇到的是坦克雷,对于小吨位的民用车,不会响爆。即便这样,也吓得我们手脚冰凉,面无血色。
能活着,谁愿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