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临时加载到神识,他更是轰然一声,眼前骤然一亮,不但耳聪目明,整个人还头脑清醒,变得更机警。
不错不错!
鲁渊大为满意,蹲在茅厕里,连臭烘烘的臭味儿都忽略不计,玩得不亦乐乎。
至于那道神秘的门,只要动念,就能在眼前浮现,与茅厕破门融为一体,即使有人在旁边,也根本看不到。
可是打不开。
这道门,鲁渊如今每天只能打开一次,门后是什么地方,完全是随机的。当然也不会开在半空中和水底里。
打开门,根据发生的事,能获得不同的评价词条。
直到蹲得双腿发麻,鲁渊才从茅厕里出来,心里满是欣喜,就往大通铺跑。
门口站着几个人,离得这么远,都能听到屋子里的哄笑声,这帮畜牲还在意淫着冷芝,说话越发淫荡不堪起来,殊不知冷芝和总管杜老谋就站在门外。
冷芝脸上煞气弥漫,银牙咬得紧紧的。
杂役主管张豪陪站在一旁,如坐针毡一样,却又不敢吭声。
屋子里说话声音最大的,就是他那个侄子张涛。
见到鲁渊跑过来,杂役主管张豪暴喝一声:“站住!慌里慌张的,跑什么!”
他这不是呵斥鲁渊,而是提醒屋子里的侄子,外头有人!
果然,屋子里立刻就沉寂下来,没人再敢吭声。
鲁渊站定,低着头,一声不吭。
总管杜老谋警示地瞪了张豪一眼,冷芝飞起一脚,踹开大通铺大门,冷喝道:“刚才说老娘坏话的人,滚出来!”
十一个人战战兢兢,鱼贯而出,站在院子里,瑟瑟发抖。张涛缩在众人背后,连头都不敢抬。
“刚才对冷芝说过那些话的,自己站出来,去领一鞭子,长长记性。”总管杜老谋淡淡的说。
没人站出来,都在等其他人主动。
“怎么?有这个胆子嚼舌根,没这个胆子站出来?加到两鞭!”
张豪急了,赶紧喊着:“说过大不敬的话的,一个都跑不掉,赶紧站出来,少挨鞭子!”
鲁渊站在一旁,明白了张豪的用意,这简直就是在提醒侄子张涛,赶紧站出来,不然再过一会儿,就要再加鞭子。
果然,张涛会意,战战兢兢站了出来,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站出来。
十一个人,一个不拉。
只有鲁渊站在一旁,纹丝不动。
“他也说了大不敬的话,还说要娶了冷芝姐,这辈子都值了!”张涛指着鲁渊大叫。
“闭嘴!”冷芝气得脸都白了。
被这些杂役叫姐,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冷芝气咻咻的,俏脸上满是煞气。
总管杜老谋瞥了鲁渊一眼:“你可有说过大不敬的话?”
“没有!”鲁渊回答得十分干脆。
“那你有没有说过娶了冷芝,这辈子都值了?”
“没有。”鲁渊再答,低着头低声补充一句:“心里想过,但没说出口。”
总管杜老谋哈哈一笑,手里的精钢旱烟杆一指:“你们11个,扒了衣服,每人领两鞭子,长长记性!下次再听到你们这么背后嚼舌根,就自己割了舌头!”
张涛等人哭丧着脸,就在院子里,扒开衣服,光着屁股后背,趴在那里,在寒风里冻得直哆嗦。
冷芝早就气得一跺脚,走了。
张豪拎着鞭子出来,正要动手,总管杜老谋一指鲁渊:“鞭子给他,让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