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车祸,潘连同的后脑重重撞在了坚硬的水泥路上,一时间丧失了意识,险些要了命。
现在,他整个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在阴凉的天气里,后脑部位隐隐的发疼,其他的别无大碍。
在他出院的那一天,警方在充分征询了医院医生的意见之后,还是带走了他。
潘连同在看守所里过着有规律的起居生活,一日三餐、睡觉、起床都很准时。
那几个看守和警察他已经很熟悉,有时候,看守打开房门,不是送饭来,就是带着那两个警察过来。
警察询问他一些事情,有时候做一下笔录,有时候不做。除了他们,他不曾和其他人接触,没有陌生人来打扰他。
潘连同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很舒服。他再一次找回了那种无忧无虑,没有压力的感觉,这种感觉曾经在他还是个懵懂少年的时候,在和小表姐在一起的时候有过。
有时候,当小小的屋子里没有人的时候,潘连同望着空空的四壁,任万千思绪自由的飞翔,虚构出一幅美丽温馨的画卷。
他不愿意回到现实世界里来,他宁愿沉浸在那些遥远的日子里。
有一天,警察询问他:“潘连同,你知道温情上大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潘连同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信华。
这个名字和金华有一字之差的女人,是金华大学时候的同学、舍友和闺蜜。
随即在新海市公安局,警方询问了信华是否知道温情的一些情况。
“温情?”信华觉得这个名字自己并不熟悉。
“啊,她原名叫金华,和你是大学时候的同学,这没错吧?”警察问。
“喔,她呀,没错,是的,是的。她有什么事吗?”信华听到金华的名字,立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