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祭文看着长孙康身后五人,呵呵一声,暗道。
“长孙苟,长孙书,长孙茂,长孙麻,长孙朱,长孙五老倒是今日到齐了,就连文庙议事都不曾见到他们的身影,为了一个违反禁令的长孙云,倒是今日齐聚。”
他们五人收到长孙康的传信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环顾四周,看到了那深受重伤倒地不起的长孙云,也看到了那悬于他眼前的三尺长剑,顿时怒不可遏。
五人之中那年轻的长孙朱率先开口,看向周祭文。
“周大儒,你这是何意?真当我长孙家好欺负?”
说罢,手掌一挥,一道由文力而凝结的指芒朝着那悬于长孙云眼前的长剑而去,两者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指芒消散,可那长剑依旧不动分毫。
他顿觉难堪,再度舞动手掌,引来浩然正气,企图击飞这三尺长剑,却依旧不见剑尖移动分毫。
周祭文见状暗暗一笑,整日窝在家中的文正境,还算什么文正境。
长孙朱见以一己之力撼动不了此剑分毫,对其身旁使了使眼色,身旁二人皆往前一步,三人同时唤器。
三道长剑顿时划破长空,卯足了劲朝着此剑飞来。
周祭文见状,自知以一己之力敌不过三人合力,心意一动,那长剑顿时身形一闪,便来到他的身后。
三人唤出的三柄长剑本卯足了劲,誓要一击撞碎那把长剑,却不料此剑顿时飞回周祭文身边,他们三人扑了个空,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长剑飞回周祭文身边,长孙云没了眼前长剑的威胁,缓缓爬起身来,颤颤巍巍朝着五人走去,嘴唇微动。
五人顿时面露震惊之色,看着周祭文身边的敖夜。
他们五人根本不需要考虑此事的起因,他们只需要知道是何人折辱长孙家之人,便够了。
更何况从长孙云口中得知,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小辈竟然是那万年不世出的天才,而这种天才往往会占据人族诸多气运,为了长孙家的封圣大业,此人必须解决。
最为年长的长孙苟捋了捋那花白的胡须,盯着敖夜,率先开口。
“因一个无尊无辈的小辈,竟闹出如此之大的事情,你自废文宫便是,此事就此揭过,我长孙家也不再追究此事。”
“周大儒,你看如何?”
敖夜听闻此言,瞬间被气的发笑,不分青红皂白便让他自废文宫,他们一个接一个仗着自己实力高强,家世卓越,就不把别人当人看。
长孙云如此,他的长辈身为文正境大儒也是如此,看来,这一家真是烂到了骨子里,果然是一丘之貉。
敖夜甚至都不愿再看这长孙世家的众人,别过头去,看向身旁的周祭文。
“我觉得不如何!是长孙云有错在先,要废文宫也是他要废,与敖夜何关?”周祭文显然早已适应这长孙世家的嘴脸,淡淡的说道。
听闻此言的太平城城主邵华也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众人,道。
“周大儒所说有理,我作为太平城城主,长孙云违反内城禁令,竟敢在这闹市之中,当众对这几个小辈出手,本城主自要捉拿此人,严加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