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府学内,离大门口不远的位置,不过位处又偏僻一些,有府学内的杂役仆从也在看着梁霄他们那边。
他们之所以站的偏僻了一些,是这些杂役本是准备出门去的,但是梁霄他们一行人众,就促使的杂役们靠边站了。
况且在离梁霄他们稍近处都是府学的学子们,这些杂役们也不得不站更远的地方。
在梁霄当前走着,那李胜是稍稍错一身后面走,许庆国知道自己的身份位置,则是走在三人中最后一个。
那些杂役中,一个穿着虽也是杂役衣服,但神态气质间,却是比身旁的几名杂役更具精气神。
这也对,只因他并非一般杂役,而则是这些杂役中的一名管事。
他此时眼瞧着梁霄一行人进得了府学中,特别是梁霄走在前面,那平时在府学吆五喝六、颐指气使的知府公子李胜,在那人跟前,很有些屈膝卑微的样子,而且脸上带着笑意,满是讨好之色。
这杂役管事的,就不禁有些好奇,便向前走两步,前面正有一名府学士子在啧啧看着梁霄他们一行人过去。
不由得这杂役管事的恭敬开口问道:“这位公子,那位当前走之人,是何人啊?如何咱们知府的少爷,好像身份还不如他的样子?”
那此前啧啧有声感慨着的士子,一听有人在问自己,而且很恭敬地在询问自己,当即也犯起了读书人好为人师的毛病,便敞言道:
“这我还真是知道,那人叫梁霄,表字‘子厚’,是在院试时考中案首的人物,我与他为同乡,也是这次院试的同科,与你言,这梁霄可不简单,也难怪这知府公子对他唯唯诺诺,你可知他的恩师是谁?他又有何大背景?我且与你讲讲……”
这名新晋士子当即将他所知道的梁霄的事迹都说一通,直到同窗好友召唤他,他才止住话头,方赶忙过去了。
而那杂役管事,也是之前听得是津津有味。
这时梁霄他们已经过去了一会,这边门口已经不再拥堵,一道甜柔女声忽地在他的身侧响起:“爹,不是要回家吗?您还站在这干什么?”
杂役中年管事名叫萧谦,这时便回过神来,抚摸着脸上的疙瘩,嘴中楠楠地说道:“或许我女儿的事情、我家的前程,就应在此人身上了……”
那身旁站着的柔媚女子,见自己说话,并未使爹爹回过神,便又稍提高了音量,叫道:“爹~”
“啊,”中年管事这时彻底醒悟过来,打量了女儿一番,说道:“哎,爹生了个好女儿啊,走先回家!”
不久回到了家里。
刚刚进堂屋。
柔媚年轻女子,就大声说道:“爹,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女儿是任人要来要去的工具、宠物吗?”
听女儿萧琳这么反对自己的意思,萧谦无奈何说道:“我的儿啊,爹不是这个意思,爹……”
“还要说什么?”萧琳已经带着哭泣,“你就知道把我送给人,之前说是把我要送给知府老爷的公子,现在又改主意,要把我送给更有权势的什么梁公子,爹,在您眼里,女儿就是可以被送来送去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