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冒充执法堂副堂主,突然闯入我的院子欲要袭杀我这位亲传弟子,我反击杀之,你是谁?为何要我住手?你为何要包庇此人?你是他的同伙吗?”
面对男子的质问武鸣先声夺人道:“你们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敢在我金河帮总部行凶,当真没把金河帮放在眼里。”
“你…”
来人被武鸣一顿质问顿时哑火,憋了好一会才道:“他是我执法堂新任副堂主辰北望,你敢杀执法堂副堂主已犯了重罪,立马束手就擒跟我回执法堂受审。”
“胡说!执法堂副堂主难道不懂帮规?我乃金河帮亲传弟子,此人一无三司会议最高决断文书,二无我犯罪证据,凭什么来抓我?”
武鸣神色不变,继续嘲讽道:“若他真是执法堂副堂主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是谁把这种庸才提拔为执法堂副堂主?提拔他的人脑子有毛病吗?”
“你…你…你放肆!”身穿执法堂服饰的男子被武鸣气的脸色通红。
他乃执法堂堂主,是严正江的长子,辰北望自然是他爹提拔的。
此时武鸣指桑骂槐,当着他的面在骂他爹。
“好小子。”
跟过来的武夫子听的是目瞪口呆,他以前没发现武鸣这张嘴如此厉害?这还是自己那个记忆中沉迷修炼的武痴少年吗?
“我放肆什么了?陈述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也是放肆吗?养不教父之过,你爹是怎么教你的?这点道理他也不明白?”武鸣得理不饶人,继续用语言刺挠对方。
“你…你…”执法堂堂主严重跃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话来。
“武鸣小友,这位是执法堂严重跃堂主,这件事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大家都不要着急上火,慢慢说。”这时武夫子开口了。
“原来是严堂主啊!久仰久仰!”武鸣其实早猜到对方是谁了,当下应付了一句。
看武鸣这副态度,严重跃心中极为憋火,他捏着鼻子说了句‘不敢当’。
可武鸣下一句就让他着急上火了:“严堂主,你今天可得给我一个交代啊!你们执法堂副堂主无缘无故来育英堂袭杀我这位亲传弟子,此事必须明查,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帮规何在?”
“人都被你当着我的面活活竖着劈开了,还让我给你一个交代?”
严重跃闻言心里窝火至极,可思来想去是自己这边理亏,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这事请武鸣小友放心,执法堂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心里也是在暗骂辰北望真是一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武鸣的实力也让他心惊不已,辰北望可是实打实的三次洗髓武者,竟然被武鸣一个毛头小子给活活劈死了。
武鸣表现的实力完全是出格了。
“那我就等着你给我一个交代。”武鸣微微一笑道。
“…好!”
严重跃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吐出一个好字,然后招呼人收拾在地上已经惨不忍睹的辰北望,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一次多亏武鸣小友你力挽狂澜,击杀了辰北望,要不然就麻烦了…”看着严重跃离去的背影武夫子心有余悸。
刚才他被严重跃以调虎离山之计引出育英堂,随后辰北望带人直接闯入了育英堂。
而武鸣一旦被抓走了,刑察司有严正江坐镇,金万山不在,那可就没有人救得出来他了。
“这一次恐怕只是一次小试探。”武鸣神色严肃,辰北望的袭杀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探罢了。
大的估计还在后面。
武夫子点点头,道:“帮首大人一出事这些人就跳出来,对方恐怕已经谋划已久了。”
“武鸣小友,你现在不能待在育英堂,在这里我保不住你,你现在得去兵战司…”随后武夫子直接让武鸣收拾东西赶紧去兵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