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火月也一起跟紧，然后把右臂塞在赵千万胯下。

女孩缓缓张开双眼，一双洁白流淌碧水的眼睛直击赵千万的心脏。

“你是谁？”乔火月晃动一下右臂。

“我……我是谁？”

赵千万用手擦去这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脸上的污垢。

“我是孟家女子……”

乔火月瞪大眼睛，赵千万身体轰然倒地。

“不好！孟家女，我们赵家染火者皆不可碰啊！！”

乔火月弯曲身子用躯体为赵千万挡住雨水，又单手捧着昏迷的赵千万，临近用赵千万极小一部分的躯体为右臂腾出施法的空间。那位女子保持一段距离，跟在二人身后，她怯怯地低着头，眼睛无助地眨。

乔赵二人来到破庙斜插在泥土里的墙壁下，孟家女孩独自在雨中罚站，偶尔还有三腿青蛙用三只腿轮流踩踏她的脚。

乔火月深吸一口气，挪动身体招呼她一起来避雨。

这场落雨纷纷，破庙断壁下只听的蛙叫。

“孟家有女，施水法。赵家有男，施火法。人皆知水火不容，却不知……水逆火。一日火旺，水灭。水祸也，火无可奈何。孟家常派女诱赵家男，一日不知，二日无力，三日气血断火法消。轻者失法，重者丧命。后不得已而立规，孟家女，赵家染火者避而远之。如不知，素衣女子皆视为孟家女。”

“孟家有女……”那位女孩小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