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道内、诊室和病房里,只要是有人类和丧尸的地方。都会传来充满了无助的祈求和痛呼的声音,和掺加着某种物种的阵阵兴奋的嘶吼声和咀嚼声。绝望的哭喊和嘶吼声阵阵地响彻在整所医院的上空。
只是短短的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让本来是用来救死扶伤的医院,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座惨绝人寰的人间炼狱。
然而,这些好像还不够似的。医院中的悲惨,就像是每座城市的开关。自打那里的第一声的惨呼声传出后,地球上的所有城市、山峦、原始森林,所有的有着生命体的地方,也瞬间就变成了人间炼狱。
惨呼声、嚎叫声、动物们和飞禽类痛苦的嘶吼和悲鸣声,还有夹杂着某种物类的兴奋的低吼声、咀嚼声。一阵阵接连起伏的惨叫和哀鸣声响起,给整个地球的表面上笼罩起一层层渗人的阴霾。
那些叫人听者痛彻心扉,见者便慌到骨髓的一情一景,就像是瞬间开启了一首恐怖的交响乐章。慎之级慎,怖之可怖。给那些本就已经变得伤痕累累的城市,更是无情的再狠狠的划上了重重的一笔重创。
此时,某个城市、某医院内的某一间普通的病房内。
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还来不及为了儿子的醒来而高兴,就惊见到儿子再醒来后惊变的模样。还来不及惊呼,就已经被这突然而来的情况给惊得昏了过去。可怜的老人,在自己昏迷后不久,就被病床上醒来的儿子给扑了过去,一口咬向大动脉。
从此后,老人便也再没有了醒过来的权利。
与此同时,其他各个城市内的惨呼声接连响起。怪物的嘶吼声和那种渗人的咀嚼声,听得人牙齿打颤,身上惊起阵阵的寒意。
某城市医院中的手术室内,手术床上正躺着一具干枯状的尸体。一把崭新的手术刀,正狠狠地、深深的,插在尸体头部的眼眶内。
白色的脑浆从插着手术刀的眼眶内缓缓流出,所过之处留下了点点的污浊。
手术室里,几个身穿手术服的大夫,正脸色惨白的看着那手术台上的尸体。手臂垂放在两侧,手指微抖,嘴唇轻颤着的压低着声音说道:“这,这是什么状况?”
说着,看了看固定在那具尸体胳膊上的固定带,对着他身旁的几人低声道:“我记得!我记得我们不是在做手术吗?怎么会突然之间的就会晕倒了呢?”一边说着,一边收回视线。看着和自己一样的,一脸懵状和震惊未消的同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