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气运会保证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对大景都有帮助。
苏諗轻笑一声,开口道:“看着吧,马上就有好戏上演了。”
就在这句话落地之后,苏諗的身影已经消失。
牢房内仅剩下天上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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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諗消失之后,他出现在了叶处机身旁。
此刻,叶处机身后背着一把油纸伞,手上提着一把铁剑。
他看了看苏諗,将那把铁剑递给了自己的师叔。
叶处机轻声开口道:“师叔,这把剑是我在铁匠铺给您打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十年了,您也该拿上一把剑了。”
苏諗深深看了叶处机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接过了那柄剑器。
十年了,他的确该真真正正地拿起一把剑了。
接过那把铁剑之后,苏諗立刻开始搜寻北域执法司总司监的屋室。
苏諗的神识被其压缩,仅仅笼罩住了这两座执法司的高大建筑。
神识的光芒不断在苏諗体内流转。
最终,一座屋室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座屋室周遭都被玄魂石包裹,苏諗的神识未曾探入半分。
而这样的屋室,在整个执法司就只有这一间。
这也就说明了,那是整个执法司存放最高层机密的地方。
苏諗将那柄剑器别在腰间,带着叶处机一同向着那间屋室飞掠过去。
他并没有御剑,毕竟御剑的目标太大了,很容易被发现。
苏諗的脚尖不断踏在执法司屋舍的顶端,向着他先前所感应到的那个房间飞掠而去。
黑袍因为被夜风吹拂,而鼓荡了起来。
一丝丝凉意袭来。
但感受到这丝并没有传入苏諗的体内,反倒是萦绕在了叶处机的全身。
这股寒意给了叶处机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这是他识海内的那个婴儿状的光团在警告他。
此行非常危险,如果一意孤行,一定会危及生命。
那个婴儿与叶处机共用一条生命。
如果叶处机死了,那它也无法存活。
叶处机虽然感受到了婴儿的警告,但依旧死死跟在苏諗的身后。
他的这番行为似乎惹怒了那个婴儿。
下一刻,那个婴儿缓缓化作白色的细线,从叶处机的识海上空慢慢扩散开来。
随着那些丝线扩散地越多,叶处机的意识也越发的模糊。
就在他即将要失去意识时,苏諗一指点在了叶处机的额头,强大的剑意瞬间将那些白线挤压到了一起,再度化为婴儿。
苏諗并未回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你可以留下,用怀里的符箓回院子里吧。”
苏諗并不指望叶处机能帮到他。
他让叶处机过来,也仅仅是心血来潮。
十年前,他孤立无援。
或许,他也想要所谓的“同伴”吧。
但下一刻,叶处机就跟了上来。
苏諗什么都没说,但嘴角却是出现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