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

「唐教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雷神主教练是世交，已经答应了要帮他带队，再说老李才25，正是壮年，我已经31了，早就没有那个心啦」舒立中久经沙场，自然知道唐醋接下来就要提出邀约了。

「行吧」唐醋表示理解，不管是从合同还是人情的角度出发，这位老将都不可能加入他们。

气氛一时间有些冷，舒立中虽然还想再提点建议，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轻舟队没有两个李籍，不论怎么排兵布阵也只是拆东墙补西墙，再说他只是球员不是教练，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多，只能随口安慰两句。

「不过，足球是圆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们还有两场比赛的时间，轻舟是第9轮对阵凯旋吧？加油啊」

「谢谢」唐醋道了谢，便离开了。

球场的另一边，李籍正在和薛弓一起给球迷签名和合影，走下球场的那一刻，他的情绪已经平息。

轻舟是新队伍，球迷不多，大多数还都是上一场李籍的华丽表演攒下来的，因此签名的也大多数是找他。

好久没写字了，真丑……李籍一边后悔这两年疏于练字，一边热情地和球迷互动。

「老李，你可以教我双触吗？我总是找不准触球位置」

「李队，你怎么今天没带队长袖标呀，是忘记了吗？」

「籍哥哥，你今天真是帅呆了，请问你有女朋友了吗？」

「籍宝，我爱你，你可以带着裁决者*我吗……」

「……」

「这……今天最后一个签名了哈」随着球迷的要求越来越离谱，李籍受不了了

「喂，有完没完啊？籍哥累了，听到没？没排到的下场比赛再来了！」钱晨东帮忙维持秩序。他高大的身材将狂热的球迷挡在了身后，却没注意一个小男孩从他的手边溜了过去，来到了李籍的面前。

「李籍哥哥，还记得我吗？」

「呀，你是……」李籍惊喜道

「好久不见了，李队」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也跨过人群，来到了李籍的面前

「我们还没有正式介绍过，我是赵康，这是犬子星群」

原来，这两人正是李籍准备退役那天在系统中心填资料的时候遇到的，想劝止儿子走上职业道路恰好被李籍遇到的那对父子。

「幸会，在下李籍」

尽管完全没有必要，李籍还是拿出了足够的尊重，毕竟是专程来看自己的球迷。

「今天的比赛，李籍哥哥真是威风啊，你是不是真的不用看脚下带球的？我看到好多次你的变向把对面都晃晕了，连人影都看不见，更别说拦截了，我看爸爸的赌百分之百要打输了！」赵星群见到偶像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没有没有，对面让我呢，再说我这场也没有充分发挥队伍的优势，最后时刻才绝杀……」

赵康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儿子和李籍热情地攀谈。

「怎么，你们俩身体不舒服吗？」李籍敏感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尴尬气氛，回头一看，薛弓和钱晨东都面露难色，似乎对这对父子抱有一股说不出的敌意。

「籍哥，你们之前认识吗？」

「嗯，算认识但不太熟吧，怎么了？」

「他……他是凯旋队的主教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