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路子明还有其他比较好奇的问题。

“二位具体是什么时候改变的想法呢？是见到我之后，还是见到我之前？”

“这很重要吗？”这次只有左边的女子开口说话。

“不重要，但是对我很重要。”

“在那之前。”还是只有左边开口。

如果没有说谎，那对方肯定是了解自己的研究是什么了，这很可疑啊！

假设对方却是知道自己这样回答的意义，那就并不矛盾，如果对方并不了解，那么这样说只是为了反着来？或者有其他目的？

有点太随心所欲了，不太可能。

“嗯，非常感谢，问题就这么多吧，说说看想了解什么，对了，我并不是很在意知识产权的问题，所以不必介意，我说的内容不会故意隐瞒。”

你注意到了？

双胞胎微微躬身表示感谢，然后就跟着转身离开的路子明开始了解这个项目。

实验室里目前是苏慕白在主导实验，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苏慕白发现这里的研究和别处并无二致，还是重复性实验居多，这些实验完全可以交由搭载的人工智能来进行，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安排一个人在旁边看着。

“实验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如果能突破最后这个难点，我们就能够以某种方式修复已经脑死亡的个体的大脑。”

“那么请问具体是什么方法呢？”

“哦？你真的想知道？这个方法听起来并不是很人道呢。”

双胞胎没有答复，而是整整齐齐的一同点了点头。

“方法非常简单，既然知道献祭可以获得概念化身，事实上，献祭这个行为，本身应该说是等价代换而已，类似于炼金术，只不过比起广义的炼金术，献祭是可以用活物的。”

“脑熔炉就是如此，通过献祭将大脑一分为三，不过实际上脑熔炉完全可以做到分成更多部分。”

“魔法智能？这种技术不是被禁止了？”

“不是那么肤浅的东西，你可以把他看成是“人体炼成”，不过那个古老的动画片中设定的不能人体炼成的禁忌只是个笑话而已，谁都知道这是可以做到的，只是代价尚不清晰。”

“如果是我，当然是可以做到的。”

“你想用活人。”

“不是，我会杀死规则。”

说罢，路子明还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实验室里又完成了一次试验，随着祭品在液体中融化消失，中间没有与任何物体连接，悬浮在空中的透明容器也出现了一些粉紫色的液体。

液体开始变化，上面浮现出了一些褶皱和纹理，但是随着液体像是在呼吸一般颤动时，其表面的褶皱也在不断变化。

路子明看见这场面的第一眼，就想到了那个词，“不可名状”。

“路先生，实验貌似成功了。”

“嗯，我看见了，你按照我给的清单进行测试吧。”

“我来？”苏慕白时声音明显有些诧异。

“不用担心，失败了也无所谓，再来就是了，接下来我还要和客人谈一些事情。”

路子明说完这些，用手势示意二人跟上，继续往更深处更核心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