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几句词是什么呀?”羽化鳞道。
“壮士常在外,姑娘守家门。一去两三年,一年两三回。何来团圆聚,生活得低头。苦于心无言,常盼走无力。”残魂唱道。
羽化鳞看着那缕残魂的双目道,“一去两三年,一年两三回。这是在说曾经的你,好像也是在说现在的我耶!那镜子好像是我们自己耶,就像你眼里映射有我一样。”
“好像也是,好像也不是。除了我们互为对方的镜子外,我们自身也是自己唯一且专有的镜子。”残魂说道。
“那镜子找到了,又该怎样连接幻境这头走到真实那头的途径呀?”羽化鳞道。
“以人为镜明得失,以己为镜悟过往。而我们被时间所封锁,也是自我所封锁。封锁,那是限制,是无形的囚牢。也就是说,我们在一生的岁月中,选择了画地为牢将自己给困住。”残魂说道。
“那为何要选择画地为牢呀?不可以选择一生自由吗?”羽化鳞道。
“因为人之本性贪念,贪得太多选择了画地为牢。就像你人生二十年之前,没有太多的负担和压力。而二十之后的人生三十年,却陷入了物质诱惑与精神自由间的选择一样。选择了物质诱惑,是画地为牢的开始。选择了精神自由,却意味着你是一座孤岛,得独自开荒生长结果。”残魂道。
“那你还有什么想得到的呀?我现在就是想在未来有自己一座独立的大房子,可以自由自在地躺着,但好像也限制了我未来的出行呀!该怎样做,才能无欲无求呀?”羽化鳞道。
“知足,但我目前还做不到。我执念太深,还未洗清。”残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