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抿了抿唇:“她每次去,先生都把小的打发出去。她和先生做什么,小的不清楚。”
“哦?你家先生住的宅院很大吗?连声音都听不到?”沐九思挑了挑眉。
“不……不是。”松儿嗫喏道。
杨继来上前一步,怒斥道:“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替人隐瞒么?”
“小的不敢。”松儿噗通一声跪下,“小的说实话,他……他们两个,是……是做那种事。”
“哪种事?”沐九思逼问。
松儿别过脸去,小声嘟囔着:“就是……夫妻做的那种事。”
“他们私通有多久了?”
“差……差不多两年了。”
唐玉泉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要喷火。刘氏掩着脸呜呜咽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南宫灏斜睨着他们二人,道:“你二人通奸在先,嫌赵乐生赵大人碍事,遂定计行凶,摆出赵大人自尽的样子以混淆视听,事成之后又欲远走高飞,其心何其歹毒,简直令人发指!”
刘氏朝前跪爬了两步,大声喊冤:“太子殿下,妾身冤枉!大人是自尽的,不是妾身杀害的呀!”
唐玉泉也使劲地挣扎,以头跄地,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南宫灏冷笑一声:“别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那晚有人看到唐玉泉从你的房里出来,直奔书房去了。本以为撤了侍卫还要等些时日,你们才会有所行动,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如今证据确凿,无须再行狡辩。来人,将他二人打入大牢,择日再审!”
他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衙差立即涌了进来,将两人押往大牢。
南宫灏看了一眼松儿,道:“此子为人奴仆,虽是身不由已,却也是助纣为虐,暂且收监,听候发落。”
松儿被带下去,屋里还剩下一个翠莲,他想了想,问道:“翠莲,你服侍刘氏时间不短了,也该知道她与唐玉泉的事吧,为何之前不说?”
翠莲微微将头抬起一点,哭着道:“奴婢是常跟夫人去戏楼,可大多数时候是在外面候着,只是偶尔会跟进去服侍夫人。奴婢不知夫人没去听戏,而是会那位唐……唐先生。”
“想必你能在刘氏身边这么久,她看中的就是你的愚钝吧。”南宫灏摆了摆手,“算了,带下去,找间屋子先关起来,等案情彻底了结之后再说。”
人都发落完了,杨继来上前问道:“太子殿下,接下来要如何处置他们?”
南宫灏摸了摸下巴:“本宫忙了这大半天,乏了,先回去歇歇,稍后再议。”
他如此说了,杨继来也不敢再多问,拱手恭送太子离开。
回了宅子,刚一进屋,南宫灏挑了挑眉:“九思,怎么样,本宫很威风吧?”
沐九思唇角抽了抽:“太子殿下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