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没有,这也许是我命中应该遭此一劫吧,不能怨天尤人?”
乡亲们都迫不及待的说道:“那后来你又是如何清醒过来的,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邵春花陷入沉思说道:“这事件还得从前两天说起,官府下令驱赶我们出府,临走时那一刹那,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次的画面,模模糊糊记得有一位陌生而又让我极其讨厌的男人,虽然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可是我还是觉得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后来呢,邵春花你接着说呀?”
邵春花用烂衣袖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说道:“后来我儿悲痛欲绝,拉着我到了后山,在一座新坟墓前哭得死去活并用头撞着墓碑说道:“爹呀,都怪儿子不孝,气死了您老,现在就剩下咱们娘儿俩孤儿寡母,您说我们以后怎么办?”
“那你儿子嚎槡,并不代表你那时就好了呀!”
“是的,我当时看他哭得那么伤心,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整个人的心都象刀扎一般,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和我有难以割舍的关系,当时我在看墓碑上写着唐爱财时,我的头就跟裂了一样疼,一桩桩一件件往事油燃而生!”
“哦……原来如此,想不到离奇的背后还有如此动人的故事,邵春花你的病好啦,难道你儿子也不知道吗?”
“他那里知道,看见他成天花天酒地,无一是处,我绝望透顶,曾多次想要自杀,离他而去,但是我又有点于心不忍,我那狗丈夫刚去世,如果我在有个三长两短,留下孤怜怜的他我会良心不安,但是我看他灵玩不劣,又没办法阻止,只能常常跟踪他,生怕他有任何闪失!”
乡亲们哀声叹气的说道:“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一样的,要不那句俗话为何叫可怜天下父母亲呢?”
唐浩祥再也制不住的泪水“哗哗”往下流,他使劲的抱着邵春花说道:“娘……儿子知道错啦,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老!”
“好……我们为他们母子俩重逢鼓掌?”
邵春花和唐浩祥他们母子对大家躬弓作揖说道:“谢谢乡亲们的一番好意!”
“哎……唐浩祥这孩子如果真能幡然醒悟,浪子回头还是不错的,我们大家都祝福他们吧?”
则说他们母子别无去处,只能回到以前的旧居,唐浩祥一推柴门,里面结满了蜘蛛网,烂桌子上灰尘都是好厚一层,霉臭味呛得人喘气不匀。
唐浩祥无比幸福的说道:“娘你渴不,想不想喝水,我去跟你倒?”
邵春花苦笑着说道:“你这孩子又在说胡话啦,我们如今没桶没瓢,那来的水呀?”
唐浩祥听他母亲这么一讲,有点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说道:“嗯……娘不说我都忘记啦,那你老先歇着,我来打扫打扫,你看这屋整得就象狗窝似的!”
“呵呵,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呀,想当初你才一点点大,我和你爹在这狗窝里不是生活了好些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