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萍把张翠萍按在地上,她可不那么老实,又蹬又踢,唐萍急红了眼,索性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压得张翠萍喘不过气来,然后她手脚麻利的用左手捂住张翠萍的鼻子,右手端起“迷春散”一个劲儿的往张翠萍嘴里倒,如狼似虎的她此时却温柔得象只绵羊,“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等张翠萍喝完后,唐萍就象电视剧里的绿林好汉,等兄弟们喝完酒一样,把碗往地上一摔,就表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我说呀唐萍你千万摔不得,你本来就雪上加霜,你这一冲动不是在引火烧身吗,可是她不管这些,还是把碗往地上一扔,只听“当啷”的一声响,碗渣横飞,唐萍也觉得挺解气的,放了张翠萍,还冲着她咧嘴大笑。
外面看门的伙计听到摔碗的声音,个个都忧心忡忡的说道:“哎……这个小姑娘碰到这个“母夜叉”只怕又要遭殃喽?”虽然说他们跟张翠萍混,也做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也是被迫无奈,逼上梁山才干的,其实对张翠萍的行为早就恨之入骨,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张翠萍缓缓站起身来,出气不匀的正打算叫人,突然感觉天眩地转,头重脚轻,脸红得就跟猴屁股似的,浑身发烫,感觉身上有千万是虫子在爬,让她特别难受,唐萍一看乐啦,很客气的跟她用手势比划着“哑语”说道:“亲爱的对不起,你吃的“春药”开始发做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张翠没差点气得吐血,她恨了一眼唐萍自己摔门而去,这可乐坏啦唐萍这个野丫头,笑眯眯的双拳一拍,心里暗语道:“乖乖浓的洞,青菜栽大葱,本姑娘总算是平安了,我得赶紧离开这个贼窝,她脚步轻盈的来到门前,探出半个脑袋瞅瞅,确定无人,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你这野丫头站住,不然我们可饶不了你?”唐萍当时也没太在意,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来几位手拿棍棒的男人追了上来说道。
唐萍见状,脚下生风,顺着过道跑个不停,走廊上的好色之徒都齐刷刷的走过去满脸淫笑的,道:“漂亮的妞你终于出来啦,让爷抱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唐萍眼睛一亮,那个可恶的老鸨张翠萍就站在她面前(因为张翠萍药性发作,浑身无力,所以跑不动)唐萍急中生智把张翠萍往前面一推,扑向来围功唐萍的人,而唐萍自己趁浑水摸鱼,伺机逃窜,只见她健步如飞“噔噔”的跑下楼梯,转眼以到大门,张翠萍用尽全力说道:“快把那个死丫头追回来,我要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唐萍回首眸眸一笑,双拳一拱跨出门去,这时整个“得意怡红院”乱如一片麻,当然咯后面的人还在追着她不放。
唐萍慌慌张张的在大街上跑着,不经意连续撞倒了好几个人,他们不明真相,满嘴胡言的,道:“你干嘛呢,又不是去赶着投胎?”她本来就是哑巴,不能说话继续跑,突然间她感觉撞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看,心怦怦跳个不停:“哇塞,好俊俏的小伙子哟?”羞得她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道是这位男子先开口说道:“原来是你,想不到我们那日一别,却在这里相见,可真是有缘呀?”
唐萍抬起头满腹疑问,用手势比划着“哑语”说道:“对不起公子,你认错人啦,我根本不认识你?”又想开溜。
“姑娘你别跑,你可记得许久以前你们两位姑娘被两个坏蛋捆绑着,正好让我碰到,本公子刚好要救你们时……!”
唐萍用手势比划着“哑语”说道:“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啦,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不知道公子你姓啥名谁?”
“耶……你终于想起来啦,我姓藩名豹!”藩豹兴奋得跟孩子似的紧紧抱着唐萍,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唐萍看见“得意怡红院”的打手以经站在跟前,惊恐的一推藩豹用手势比划着“哑语”说道:“公子请你走开,我的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