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他专心扒歌，盯编曲，凑曲库。

没空在兰芷路瞎转，与债主们蹦迪交流，导致固定的指导老师就唐菲菲1位。

帮手奇缺。

随后，只能假装专业，给打工少女们又上了节表情管理课。

苏梦琪在旁边观摩，若有所思：“小南整天和那些酒吧妹接触，经历多了，会分辨虚情假意…”

夜里11点半。

她指挥店员们打烊。

齐南躲在卫生间，拨电话：“嘟~嘟~嘟~”

虽然菲菲妹纸说过不去99°club驻唱了，总得确认。

只是，对面根本没人接。

又发了维信，对面也没回。

这才骑着小电驴回了锦华苑。

在楼下一望。

5楼那扇窗户漆黑。

齐南捂额：“靠，又玩罢工！”

回家洗漱后。

他坐在电脑前，刷了《爱情买卖》的点击数据，熬到1点半，晓晓妹纸跑场肯定结束了，拨电话直接问：“菲菲去你哪儿了？”

“啊，她没来芦江啊。”

对面挺嘈杂，像在撸烧烤，惊讶道：“南哥，怎么啦？”

齐南竖起耳朵听，确实没异常，哄道：“晓晓，你帮我联系她…”

“好，我这就call她。”

何晓晓挂了电话，偏首问：“red maple cafe的店长，要请你吃饭呢？”

唐菲菲凑近小脑袋，听了个清清楚楚，冷笑：“别管他！”

哼，想骗我回去，使唤免费劳力。

做梦!

齐南不知道酒吧妹把他看透了。

接到何晓晓的回电，叹道：“你14号发歌，到现在都没什么成绩，菲菲还想跟着踩坑，不是犯傻嘛？咱们要吸取教训，钻音乐市场的空子，才能拼出一条血路。”

对面嗲声应道：“嗯嗯，嗯，南哥说得对呀。”

周日。

早10点。

由于缺少免费指导老师。

齐总监再次假装专业，给打工少女们，传授表情管理的秘籍。

这门技能。

周淑奕强行给自己加练后，已能笑不露齿，“南哥，你别翻来覆去的讲门牙，好不好？”

韩若曦后背笔挺，平视前方：“不就是根据自己的五官和身材特点，选择合适的表情和姿态嘛，早会了。”

丁芙吐了句：“南哥，我想跟着菲菲姐跳Hiphop。”

秦雅婷最不认真，乐得笑出了声：“阿芙，他翻车啦。”

“别吵吵，到台上排练。”

齐南拿着手机，示意：“若曦放伴奏，就你们最熟的那首《lalala》，不用唱。”

很快。

大厅里响起了欢歌：

“lalalala…

哼哼~哈~尼，

Lalalala…

啊咪哇~依嘻，

…”

小舞台上。

青春洋溢的4道身姿蹦蹦跳跳，挥手踢腿，远比两周之前更有律动和力度。

齐南凑在舞台前，打开手机摄像，弯着腰一通猛拍。

等歌声停歇。

回播录像。

没有热裤、短裙和紧身裙转移视线，镜头的焦点，非常稳健。

齐总监哈哈大笑：“你们来瞧瞧，喘气、走神、瘪嘴、看地板…”

girl们，表情管理刚刚入门而已，敢翘尾巴？

4位打工少女围过去一看，面面相觑。

“哼，跳快舞肯定要喘气嘛。”

“南哥，你要求真高！”

“对，我们又不是菲菲姐。”

“…”

由于99°club的二老板有约。

齐南下午接到电话，向苏总请了假，准备应酬走穴歌手。

歌手能走穴，或有代表作，或有名气，才能引流，拿可观的出场费。

“南哥”，为兰芷路的有名词曲人，受邀作陪，属于业内的接待惯例。

否则。

有名歌手与老板或高管待一块，谈钞票瞎扯淡：俗，不艺术。

此时未到夜场营业时间。

99°club的门外挂着一副巨型海报，3行大字很显眼。

【…

实力派著名女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