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菲嚷道:“你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曾恒沉声对江雅菲说:“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在这儿说清楚好了,要分手要继续给个痛快话”江雅菲挣扎。
曾恒转头对安然说一声抱歉,就一把扛起江雅菲,将她弄出门。
江雅菲尖叫一声,头部失重,血液倒流,但她还忘不了出手狠力拍打着曾恒的背部。
“我可以告你储意伤人”
“我是警察,你找我。”
“”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
“你以为我这警察是白当的吗?”
听到两人哭哭笑笑,又吵又闹的声音消失在楼道
安然关上门,背倚在门后,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眼热
她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稍晚,她回到了画家村的工作室。
正是周日下午,画家村一如往日静谧。
工作室没有人,她用锁匙打开了门。
里面有点凌乱,想来她不在的日子里,连清洁阿姨也偷懒。
落地窗窗帘的风格是繁复的东南亚风情纹饰,很是别致,是她和于晨一起挑的
安然走近落地窗,摩挲着窗帘的布料。
记得有一次下班后,工作室的工作人员都走光了,她伸手想拉窗帘,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卷在帘子里。
于晨将她连窗帘带人如卷筒一样卷起来。
帘子因风而动,卷着她,裹着她,象海上的浪,她在风暴的中心与于晨紧密贴合,唇舌吮吻。
呵,不能想,一想就会心痛。
她转身出来,又走到隔壁她的起居住处,于晨亲手搭的紫藤架经一冬之后,竟然有点旧了。
紫藤没有人修理,恣意生长,毫无章法。
依稀恍惚,那人在枝蔓下的藤椅坐着无比悠然地喝着咖啡,抬起明亮的眼神笑着看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水珠。
但只是一眨眼工夫,眼前庭院依旧,人踪全无。
屋内打扫得很干净,还算整洁,但一看便知道许久没有人住的冷清模样。
她慢慢走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衣柜里还有于晨留在这儿的衬衣,浴室里有他专用的沐浴露和洗涮用品,连他用的须刨也摆放在洗手台边上,没有人动过。
她打开沐浴露的瓶子盖,那种清浅好闻的味道充盈鼻端,没错,这就是他身上的味道。
她洗澡
用这沐浴露洗澡,浑身上下就有了他的味道,仿佛他就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