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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回:任深灵身困被囚,郑灵儿请兵救援

且说任深灵与郑灵儿于地下监视那春花。只见春花收了法通,此处复归一番莺啼雀跃之相。春花宛若无事一般,复在镜前梳妆打扮开来。不多时,便有一员外持酒肉前来。春花便迎上前去,行了个万福礼,道了声:“崔员外今日来得早了些。”崔员外笑道:“茶不思,饭不想,只盼与春花来携手。”说罢,便上前搂住春花道:“春花美人,与本员外来香一口。”便在春花脸颊上亲了一口口水。那春香也不相拒,笑吟吟道:“员外怎的这般急,便请内中来。”遂携了员外,收了员外的袖内的银钱,拉员外去往内中院内的一个房间。

任深灵见那崔员外褪去衣裳,光着身子在一截木头上又亲又啃,连忙捂住郑灵儿的双眼来。郑灵儿遂问道:“这人莫不是痴子,怎的胡言乱语,行此污秽之事,匪夷所思?”任深灵却道:“好厉害的媚术。那员外不知中了媚术,还以为与这妖邪共处,尚欢喜哩。”遂摇头笑笑:“可怜世上人愚痴,竟不知性命只在旦夕之间。”

停一阵,便又见有书生,军士,商人,农夫,各式人皆来此间。那春花复行了此法,直将众人所带银钱收下,而后便使起移花接木的手段,叫众人一个个入得房间屋内,皆抱住木头恣意作为。任深灵长吁短叹,只顾叫痴子。郑灵儿问道:“我们可要去搭救众人?”任深灵道:“这些人暂无性命之忧,也是鬼迷心窍,叫他取些银钱买卖也无不可。你我二人且要沉住气来,莫要打草惊蛇。依我来看,这背后必有文章,或许还有更大的阴谋也未可知。”郑灵儿听闻道:“好,都依你之言。”任深灵道:“若有事时,你可记住,我留下抵挡,你快速去寻药王和尚前来。”郑灵儿想了想来,眼含热泪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及近夜间,便见春花推夜香车而出。郑灵儿急忙便要跟上。任深灵拉住道:“莫急莫急,这也是个分身,非是本身。”郑灵儿皱眉道:“这春花怎的如此多分身,任哥如何分辨得?”任深灵道:“他的分身俱是草木,你我皆是草木之属,怎的便分不清了?”郑灵儿听闻,将双目紧闭,忽的睁开,去看那众多春花,登时便知晓其众多春花之中独有一个非是树木之身。郑灵儿道:“任哥所言非虚,果然独此一个肉身之躯。只是灵儿不懂,为何其非要弄一个分身去作那夜香妇?”任深灵想了想道:“我也不解其意。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为何非要寻个夜间的差事。”忽而一拍额道:“莫非其夜间要去行事?”

果不其然,少刻便见春花梳妆打扮,将银钱拿起,便出了此境,望一处行去。任深灵道:“我跟上,你远远掉在后面,若是我为人发觉,你便速去请药王和尚前来。”不待郑灵儿应声,任深灵便潜在春花下方,地行跟上。

春花见左右无人,便腾云而起,借夜幕行至一处。只见此处山势险恶,四下里俱是阴风怒号,山林只见偶尔响起几声猿鸣,叫人听闻好不惊悚。山下一座孤坟,坟头上分三处摆有祭祀的麦糕,鸭卵,鸡雏。碑上并无姓名,也不知是谁人的坟。只见春花来至坟前,先磕了三个头,而后左瞧瞧,右看看,见左右无人,便将那碑前石板上的杂草拂去,而后将香炉一转,只见那石板豁然打开,坟墓前显现一个入口来。

春花见入口显现,便跃步跳入。任深灵见不得石壁之内,也穿不得石壁而入,只得行至路面之上,依春花之法,再将入口打开,也跳将进去。只见内中另有乾坤,四面以白石为壁,浑然的一条长廊。长廊两侧有火烛镶在石壁之上,一路前去,明晃晃不见尽头。任深灵恐其发觉,便化作原形,变成一根人参来,以须脚挂在壁上,倒立来行。

春花入得内中踱步前行,转过长廊,便至一片方圆之处。内中传来声响道:“今日怎的来迟了?”只见一精怪尖嘴猴腮,满面铁青之色,瘦的如麻杆一般,坐在一个玉榻之上,身上穿一条灰色长袍,怀里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那美人身体纤细,双目满含媚意,坐于精怪怀中止不住娇嗔。那精怪将手指划在美人面上,止不住把玩。见春花入得内中来,跪在眼前,也不理他。精怪身后立有四女,却是两个体态丰腴,手持铜扇的,两个体态消瘦,手持尖刀的,四女依次排列,守护精怪。

春花跪在精怪面前道:“回禀阳焦子大人,近日出了个药王和尚。四处查探我等所犯之案。小的已按大人指使,祸引福陀寺的妖僧。”阳焦子听闻,将怀中美人抱住亲了又亲道:“那便无事了,怕他怎的?”春花却道:“可今早那药王和尚堵住小的所居之处,险些要了小的性命。若非小的机灵,以话搪塞过去,此时便见不得大人了。”阳焦子听闻,转头过来,一脸阴邪问道:“可是你露出马脚了?”

春花连忙跪在阳焦子面前,不住叩头道:“小的不敢。小的行事一向谨小慎微,不敢坏了大人大事。还望大人明断。”阳焦子怀中美人也道:“大人,春花姐姐办事一贯小心,想必是那贼和尚非同一般。如今不如我们少些见面,停歇几日,避过了风头再叫春花姐姐前来服侍大人。”阳焦子遂瞥春花一眼道:“今日孝敬多少?”春花听闻,连忙将银钱双手奉上至阳焦子面前。阳焦子粗略一看,笑道:“甚好甚好,也够本大人享用一番了。”说罢,竟一张口,将那银钱之物尽皆吸入口中。春花遂也拥入阳焦子怀中,和阳焦子怀中的美人一左一右,直朝阳焦子面上亲去。只是看春花面上,却有几分不甘之色。

任深灵听闻此精怪便是阳焦子,便往后退去,欲离开此处,报与药王和尚知晓。却不想那石板却揭不开。任深灵用尽气力,依旧不为所动。四周查找一番,却不知机关何在。忽听阳焦子喝一声道:“何人在此,竟敢窥探本大人?”那先前在阳焦子怀中的美女,便望任深灵此处吹出一口妖气来。任深灵只闻见一阵芳香,登时便觉身子一软,复化为人形跌倒在地。

阳焦子将任深灵提起一看,不禁笑道:“妙哉妙哉,竟是个千年人参精。岂不是老天爷垂青与我,将此宝物送来。”说罢,便唤六女道:“还不快来合体?你我共享这等美味。”当下将任深灵捆绑,至于台案之上。六个美女皆化作六根尖刺,直直飞至阳焦子唇上,阳焦子背生薄翅,竟化作一只硕大的蚊子。六女竟是蚊子精的尖喙分化而成。春花便是这六喙之中取食的,直将任深灵吸去大片灵力,便住口不吸了。

阳焦子发觉,不禁问道:“怎的便不吸了?”春花道:“也不知怎的,竟吸食不动了。”阳焦子不疑有他,只道是:“或许是这千年人参精灵力过甚,一时间吸食不尽。”说罢,便撤了法相,复归人形回转塌上。六女也各自归于人形。先前于阳焦子怀中的魅惑女子出言道:“怎的便吸食不动了?莫不是春花姐姐怜爱这人参精,特意留他一命?”春花笑道:“秋月妹妹多心了,当日若非姐姐我吸食了那龟灵圣母的血肉,焉能有我们姐妹独立成形,拥护大人?只是当日所食甚多,想是害了病。如今再来吸食这许多灵力,便心有而力不足了。此事大人也知,可非是姐姐我假意。”

阳焦子将二女拥入怀中道:“春花秋月莫要内中来斗。本大人横行千年,皆靠你二女之功,皆是功勋卓越,合该奖赏。”便令东霞,西茵,南焱,北擎四女将任深灵好生看管。这东霞西茵便是二持刀之女,往来皆在阳焦子左右护卫,若是吸食血肉精华便为此二女持刃划开口子,好叫血肉露出。那南焱北擎二女便是持铜扇之女,但凡有气力活时,便为此二女来做,若是吸食血肉精华便是此二女手持铜扇撑住阳焦子,好叫吸取。待东霞西茵划开口子,南焱北擎支撑开来,便有秋月注入那媚术之气,好叫其人不得察觉,再有春花吸取血肉精华来。故而此六女分工得当,皆为阳焦子所驱。

故而阳焦子见春花秋月不合,连忙劝来。直将怀中取出两枚玉佩道:“你二女皆有滔天之功,本大人一人赏一块玉佩,不可再互相猜疑,勠力同心才可。我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能自家窝里斗?”春花笑盈盈接过玉佩,挑衅一般看向秋月。秋月无奈也撇撇嘴,接过玉佩,心中却暗道:“少不得要叫你这妮子栽在本女子手里。”六女伺候阳焦子睡去,便有西茵去往入口处守卫,余下五女皆于阳焦子身旁安睡。

春花闭目佯装睡去,半晌过后,听闻耳边传来阳焦子的鼾声,春花这才睁开眼睛,蹑手蹑脚走下榻去。轻声将任深灵唤醒。任深灵忽的为其唤醒,将目瞪圆。春花悄声道:“莫出声,我来救你。”说罢,便将任深灵身上所缚绳索咬断。任深灵见状不解道:“你这是何意?”春花道:“还求药王和尚出手相助,救我脱离苦海。”任深灵挑眼看去,冷笑道:“你与那妖精俱是一党之徒,怎的还要来求我等?”

春花低声道:“小女不得已,寄人篱下,委曲求全。百千年间苦痛不已,还望师父开恩,求药王和尚来此搭救小女。大恩大德永世难忘。”任深灵道:“孽畜,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真当小爷我会中了你这借刀杀人之计?你这计瞒得过他人,可瞒不过我。”见任深灵说破,春花大怒,一张手便朝任深灵打来。只见光影一转,眼前却只得一截人参须子,任深灵却无影无踪。空中传来淡淡之音:“你这分身之术甚是好用,小爷我多谢了。另外多说一句,多谢你不杀之恩了。”春花皱眉,将手一指,那一小截人参须子复化为任深灵的模样,依旧为绳索所缚,瘫躺在原处。

忽听身后传来一声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这就去禀告大人,看他如何治你。”春花回头看时,却是那秋月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忽的跪倒在地,春花连忙道:“秋月妹妹,姐姐也是一时糊涂,看在同根同源份上,妹妹莫要禀告大人。”秋月道:“你若还念这同根同源之情,为何勾结外人来探我孑孓洞?我来问你,大人可有亏欠于你?”春花瑟瑟发抖,连忙道:“大人待我视如己出,最是恩爱,不曾亏欠于我。”秋月道:“你知晓便好。若要我昧着良心欺瞒大人,却是不能。”说罢,一冷脸,便转身离去。

方才转身,便见身前探出一柄匕首来。却是这秋月叫春花于身后刺了个对穿来。秋月这才要叫,却叫春花一把捂住口鼻来,出不得半点声响。转瞬间秋月便化作那尖喙,消散在风中,已然见不得了。春花随手一指,依秋月模样,又以一根树枝化作人形,立在春花面前。那秋月盈盈而笑,面向春花。春花笑道:“这人参精逃不出洞穴,还在洞穴之中,你我需小心查找,莫要做出声响来叫那阳焦子知晓。”假秋月颔一礼道:“属下知晓。”二女便在洞穴之中细细查找任深灵身影来。

且说郑灵儿远远望见任深灵随春花入得墓穴之中,不敢靠得近来,只得远观候定。见月挂枝头,任深灵尚未得出,已觉不安。再过一时,却见一女妖自墓穴之中得出,在坟前巡逻护卫。郑灵儿心道不好,连忙回转身来,望府衙而去,寻药王和尚来救。

郑灵儿尚未行至府衙,却惊动一人。此人便是正在府衙之内安睡的禺狨王。此时禺狨王以为人形,便是个矮个小沙弥一般模样,见有破风之音,当下悄然来至空中,正撞见郑灵儿驾风而来。当下喝一声道:“好个妖精。”一伸手,便于风中将郑灵儿薅在手中。郑灵儿见状大惊,也不知是何处而来的和尚,竟有如此神通,自己竟非是一合之敌。连忙道:“大师,莫要伤我。小女有事前来求救,若慢了,恐我兄遭了毒手。”禺狨王笑道:“你的兄长想必也是妖邪一众,若是遭了毒手,真好省得贫僧出手。”

郑灵儿急哭道:“大师也是佛门中人,弟子乃药王和尚门客,来寻药王和尚求救,还望大师看在佛门一家份上,放弟子前去。”禺狨王听闻药王和尚之名,慌得撒开手来道:“大水冲了龙王庙,贫僧便是药王和尚师弟。你寻我二师兄为何,如今有何人受难?”郑灵儿连忙道:“我兄任深灵如今身陷妖洞,不知如何。弟子特来求援相助。”禺狨王道:“那人参我也识得。他如今困在何处,你可速速领我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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