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
也不是很难听吗?记得妈妈大学还有个同学直接叫宁宁呢。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明天就着手改了姓氏,反正那对牟氏爷爷奶奶也不待见她。
哈哈!
一边这么胡思乱想着,她已经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有点遗憾哦,大舅给订购的路虎揽胜还没到,她只好开这辆二手大众了。
陆文博在后面薅住了牟柳的衣领,把她拎到自己的吉普车前,塞进了副驾驶,自己也坐上了驾驶位,笑着说:
“还是坐我的吧,我这车不限行。”
是的,陆文博的这车是辆警车,他目前正在京都公安部法医处借调,这辆车是送给他的优厚条件之一。
“陆文博,我怎么一坐你的车就感觉象个犯人呢?”
牟柳苦着脸说道。
“哈哈,你是不是心虚呀,亲爱的?坐稳了,看看哥哥是怎么飙车的。”
作为京都的冨二代,飙车可能是必须的功课了,而那几年,陆文博一直是太子圏里无法超越的车神,不仅车飚得好,居然还懂修车改装。只是,玩儿了几年,赛车场上就不见了他的踪影,尤其是近十年,娱乐版块根本都没了他的新闻了,直至他订婚,才好像又从深水区里冒出泡来。
“陆文博,明天陪我去公安局户籍科吧,我想改姓。”
牟柳一边找了首自己喜欢听的歌《大漠风歌》,一边说道:
长天一色尽萧瑟
马踏黄沙一行者
泪入红尘已干涸
一箫一剑一笑过
四望无涯断魂魄
醉卧独酌一篝火
难斩纠葛错上错
一生一世一承诺
茫茫的大漠谁在唱情歌
唱得关山月燃起了寂寞
喝一口烈酒苦辣在心窝
风在耳边吼殇情的传说
茫茫的大漠谁在唱情歌
唱得风卷沙天涯去漂泊
挥剑问长天缘何情太薄
泪眼已浑浊多情应笑我
长天一色尽萧瑟
马踏黄沙一行者
泪入红尘已干涸
一箫一剑一笑过
四望无涯断魂魄
醉卧独酌一篝火
难斩纠葛错上错
一生一世一承诺
茫茫的大漠谁在唱情歌
唱得关山月燃起了寂寞
喝一口烈酒苦辣在心窝
风在耳边吼殇情的传说
茫茫的大漠谁在唱情歌
唱得风卷沙天涯去漂泊
挥剑问长天缘何情太薄
泪眼已浑浊多情应笑我
……
“改姓?”
陆文博愣住了,他一向跟不上女友的脑回路,差点没踩刹车,幸亏反应迅速,车速依然在120迈左右,警铃声中,他不停地超着车。
“为什么突然要改姓?”
“陆文博,我一直感觉这首歌就是妈妈的写照,沙漠中艰难的扑街爱情,却不知道值得不值得。”
牟柳眼前又闪现妈妈脖子上那首耀眼的红印子。
“我想离得他们远些,牟家人是一群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