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蹲下身子,俯身看去。
入眼的是一颗连着破碎脑袋的眼珠子。
“啧”了一声,又往旁边挪了挪。
依旧是血刺呼啦的一片,粘在底盘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随即站起身子看向副驾的鼠爷:“我搞不定,得靠你了,逃出来的科技盗窃者。”
说着,也不等鼠爷答应,一把薅过来丢到车下。
“啊?”
“去吧,初代实验体,使用科技攻击。”
一脸懵逼的鼠爷看着车子下面的人体碎片,大叫一声:“淦,陆寻你大爷的,沾了老子一身,真埋汰。”
把鼠爷丢下去的陆寻拍了拍手,就向着车厢走去,打算来一支冰冰的抑制剂爽一下。
“就靠你了,我的鼠爷。”
不理会接下来的大骂,径直打开车门上了车厢。
走到冷藏柜,拿出一只淡黄色抑制剂,拉下面巾照着动脉就扎了下去。
随着液体流动,浑身也颤抖的打了个激灵,抬起头眼神溃散开来。
“爽!”
在陆寻沉浸在快感中时,鼠爷也满身血污的爬了上来。
“玛德,下次你再干这缺德事我非咬死你。”
说着便爬到净手台冲洗起来。
洗干净之后看陆寻没反应,还在那里一脸痴相。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赶紧爬出净手台。
一路爬到他的身上,用机械爪子在陆寻脸上狠狠挠了几道。
本来沉浸在快感中的陆寻感觉脸上有些刺痛,便伸手摸了摸,同时眼睛也重新聚焦。
然后看向旁边的鼠爷:“额,你干嘛,车修好了吗?”
鼠爷看陆寻醒了过来松了口气,接着指着陆寻骂了起来:“你这蠢货,不知道一天最多只能注射一支抑制剂吗?”
“那东西一次用太多会麻痹的你神经的。”
陆寻此时也有些后怕的说:“我说这次爽感这么久,还有这回事啊。”
“没错,以后最好是一天一支。”
心有余悸的拉起面巾看向鼠爷。
“还好有你,我亲爱的鼠爷,你这么棒想必车子也好了吧。”
鼠爷想起车子,依然生气的说:“我是一只老鼠好吧,怎么动手修车,我只看到是发动机和燃油线路有些地方断了,要修你得自己想办法。”
陆寻伸手拍拍脸颊,无奈地说:“唉,早知道不开这么猛了,先下去想想怎么办吧。”
说罢就带着鼠爷走下车厢。
关上车门看着眼前的大块头一阵发愁。
这时,安顿好妻女的杨东成也走了过来。
“陆寻,你打算开着这辆车离开这里吗?”
陆寻闻言转过身子:“是你啊,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暂时走不了,车坏了,我还得想法子修。”
“本来打算和你说这事的,现在正好,我们帮你修,顺便帮你改装一下。”杨东成拍了拍自己胸口。
“改装?”陆寻疑惑地问:“这车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杨东成解释道:“你有所不知,卡塔尔的车在废土上面是劫掠者最喜欢光顾的车,我有次就看到卡塔尔的车被一群劫掠者拆的一干二净。”
这是肩膀上的鼠爷开口说:“陆寻,我看行,那我们待几天顺便再搞点物资什么的。”
杨东成这才注意到鼠爷,之前光顾着哭了。
“这位是?”
“我?我是生物改造技术的初代实验体,从研究所逃出来的科技盗窃者。人们都喊我鼠爷!”听到有人询问,鼠爷抬起胸脯介绍着自己。
陆寻尴尬的点点头:“是这么回事。”
杨东成不明觉厉的鼓鼓掌:“厉害厉害,那你们先找地方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来。”
陆寻见状也不推脱:“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就当这是我们给你的谢礼。”杨东成摆摆手。
随后向着后面的反抗军叫来覃要武,让他带着几个人把车拖到修车厂去,负责把车弄好。
这时鼠爷拍了拍陆寻:“咱们也跟上,我有些想法要和他们交流一下。”
“行。”
随后就跟着覃要武处理卡车。
杨东成则带领剩余的人清理萨尔茨堡残余的敌人,顺便清点物资。
中途还回到了之前的大本营。
幸运的是这里的人都完好无损,似乎觉得这些人没什么用,所以岩绘只是抓了阿玲和悠悠来威胁杨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