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驸马真是伪君子,只可惜公主被爱情蒙蔽双眼,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她贵为公主,却纵容自己的丈夫在外寻欢作乐,实在有损大女子的风度。”吃了些食物,又喝了口水后,女人逐渐恢复过来,但脸上仍带着愤愤不平的神色。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楚国,是一名商人,名叫楚天秋!既然你们救了我的性命,那些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等我回到中原后,必定会加倍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在此期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楚天秋豪爽地笑了笑,仿佛和大家已是老熟人一般,径直走到南雅身旁,说道:“小美女,你一定听腻了别人夸赞你的美貌吧!但我还是要忍不住说一句,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绝对没有之一!”
没有谁能拒绝别人的夸赞,尤其是刚救下一条人命的南雅更是如此,她非常喜欢楚天秋这种落落大方的个性,并笑着回答道:“被夸奖的次数太多啦,再多你这一个也无妨哦,哈哈哈!”
他们几个人一路欢声笑语地回到船上。“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呢?何时计划返回中原呀?”楚天秋秉持着有疑问就大胆提问的原则询问道。
“我们计划前往蓬莱仙岛,听说那里的雪冰莲今年正值花期,蓬莱岛主将会拿出数十朵进行公开拍卖,所以我们想去凑凑热闹!”智多公并没有说出真实目的,毕竟他对于这位新结识的楚天秋仍持有较高的警惕性,仅仅只是给出了官方解释而已。
南雅和赵无眠都深知智多公的顾虑所在,自然也就没有想要进一步解释的想法。尽管南雅刚才出于善意救了人,但必要的警觉还是不能丢的。
而且游戏面板上对楚天秋这个人并没有特别明显或者特别引人注目的提示,在南雅看来,他应该就是一个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 NPC 而已,就像电影里那些无关紧要的龙套角色一样。
一路上都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情况,船只继续在海面上平稳地航行了好几天之后,终于抵达了一座全新的岛国。智多公拿起地图仔细端详起来,结果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岛国在地图上被标记成了醒目的黄色符号。按照他们之前的经验来看,这种颜色所代表的含义通常意味着这个地方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危险性,但总体来说还不算太过危险。
“船上的补给物资已经足够我们使用了,而地图上对于这个国家并没有详细具体的描述,仅仅只是用黄色的圆圈将其标注出来。所以我推测这里应该不会是什么极度危险的地方,你们有什么想法和计划呢?是否要上岸去探索一番呢?”
智多公转过头来,目光依次扫过其他几个人,然后开口询问道。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一个回应他的竟然是楚天秋:“我还是想待在船上好好休息一下,暂时不想上岸去闲逛。自从上次被人卖掉之后,我现在对这些岛国上的人心存芥蒂,心情非常复杂,总感觉稍有不慎就会再次遭遇不幸或者惹上麻烦事。”
这几日下来,南雅与楚天秋已经相处得颇为熟悉了。听闻此言,南雅微微一笑,随口应道:“你呀,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既然如此害怕,那就留在这儿看家吧,我们自个儿去逛逛便是!”
此时此刻,刘渊池对南雅可谓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活脱脱就是个“刘大舔狗”。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南雅心中尚未拿定主意,索性装作视而不见。
赵无眠虽早有心理准备,但也巴不得能将与人分享的时刻无限拖延下去,最好能一直拖到生命的尽头。
智多公感到身体略有疲惫,并不想上岸游玩。于是最终只有兰雅、刘洲池与赵无眠三人稍作收拾,兴高采烈地从船上来到岸边,有说有笑地朝着那个据说并无太大危险但仍需稍加留意的小岛走去。
“这个岛叫什么国家也不知道,地图上居然没有标名字,好奇怪呀!”南雅对着刘渊池惊叹地说道:“其他的国家都标着名字呢,就在国家旁边还画着几把像刀一样的东西,难道说这个国家的人用刀很厉害吗?还是说这是个武力值爆棚的国家啊?”
赵无眠摸了摸那颗一直准备好的灵石,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自从上次南雅差点受伤,而自己由于灵气调动不畅,无法施展法术,导致江南雅陷入困境之后,赵无眠便吸取了教训,随时随地都将灵石放在自己能够轻易够到的地方,以便于快速恢复自身的灵气。
刘渊池同样也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他拿出了一件名为久运迷魂烟的灵器。这件物品外形酷似手榴弹,使用方法也与之类似。一旦遭遇实力强大、难以战胜的对手时,只需将这玩意儿朝敌人方向扔过去,它就会立刻冒出大量的迷烟。敌人一旦吸入这些烟雾,就会立即陷入昏迷状态,从而给自己创造逃脱的机会。
这下几个人非常有信心,心中都想着:哼,凭借自己等人的实力,想必不会再有人能欺负到他们头上了!
走进城门后,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城墙上刻着几个奇奇怪怪、犹如小蝌蚪一般的文字。南雅仔细端详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些字。看起来,这个国家的文字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部无字天书啊!
不过,当旁边有行人经过时,他们所窃窃私语的话语声虽然略微有些怪异,但总体来说还算在可以听懂的范畴内。这让南雅不禁想起了从前在蓝星上听到的那些刚来中国的外国人们学说的蹩脚中文,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已经来到了人多的地方,南雅和刘渊池立刻就被一群当地人团团围住了。这些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些什么。很快,便有一个热情的人主动走上前来,向南雅和刘渊池打招呼道:“你们一定是从远方而来的客人吧!这里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还有许多值得一逛的地方哦!如果你们有任何疑问或者需要帮助,都可以随时问我,我很乐意为你们介绍呢!”
那叫一个和颜悦色,态度和蔼可亲,让人如沐春风,显得非常的彬彬有礼,只是南雅觉得有些奇怪啊,明明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为什么这个人好像看不见赵无眠一样,态度温和地跟他和刘渊池打着招呼呢?
见有当地的人开了头,其他的人也一拥而上,挤到南雅和刘渊池身边,叽叽喳喳的都是笑脸相迎,显得特别热情,赵无眠那边根本就没有人搭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南雅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来。
赵无眠也觉得有些稀奇,就主动向旁边一个人非常温和地请教道:“你好,我们是一起的,为何你们只单单愿意和他们两人交流,而不愿理我呢?”
原本还笑容满面地对着南雅的人,一听到赵无眠问出的话语,便用轻蔑的眼神斜瞥了他一下,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变得无比的厌恶和冷漠,整个人的举止也变得异常傲慢无礼起来,说起话来更是将头和脖子都快要扭到天上去了,完全没有将赵无眠放在眼里:
“看看你这一身如此平凡的穿着打扮,再瞧瞧那边那两位如同金童玉女一般的人物,你肯定就是他俩的仆从无疑了。既然身为仆从,那就该有仆从的样子才对。主人尚未发话呢,你这个做下人的插什么嘴啊!”
闹了半天,竟然只是因为穿着的关系!
无论是南雅、赵无眠还是刘渊池,心中都涌起一股浓浓的无语之感。南雅和刘渊池所穿的,确实是比较华贵一些的锦袍,而赵无眠则是因为修习道法,早已习惯身穿他那件月白色的棉质暗袍。
说起来赵无眠身上穿的可是一件法衣啊,这要是单论价格的话,可比南雅和刘渊池身上穿着的锦袍贵多了。只可惜这些人有眼不识泰山,根本认不出这衣服的价值所在。你说他们不识货也就算了吧,但却偏偏如此市侩,真是让人失望透顶!
几人对这个国家的印象瞬间大打折扣,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得尝尝当地的特色美食,看看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才行。于是,他们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朝着刚才打听好的当地最出名的酒楼走去。
刘渊池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之前非常热情地给他们介绍酒楼的那几个人似乎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他压低声音,悄悄对南雅和赵无眠说道:“南姑娘、赵兄,等会儿你们可要紧跟我,千万别分开行动。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们呢!”
南雅和赵无眠对视一眼后,两人都显得极为小心翼翼,随后又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对方的想法。
接着,一行人走进了酒楼,刚一进门,店小二便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几位贵客光临小店,不知是要打尖儿呢,还是要住店呀?”
南雅嘴角含笑,客气地与店小二打着招呼:“麻烦给我们安排一间包房,我们想尝尝你们这儿出名的特色菜肴。”原来,刚才刘渊池向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注意到有几个人跟随着他们一同进入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