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周围闹得不可开交场面越来越失去控制的时候,王统领也不得不招呼自己的人前去维持秩序。
这时,趁着近卫军的注意力被分散,有人偷偷的挤到了李全贵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的匆匆说了一句:“主子说了,按1号方案行事。”
李权贵面色稍微僵硬了一瞬间,很快恢复了寻常,居然是1号方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现在也不是纠结原因的时候,李权贵匆匆的退回了玫瑰酒店内,召集酒店里所有的人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王统领带着近卫军把周围闹事的人都压了下去,回头看向已经走回酒店里的周全贵的方向,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以为找些老百姓来制造一点舆论就能够奈何皇后娘娘吗?简直好笑,而且这一幕是皇后娘娘早就想到了,闹吧,人聚的越多越好,一会儿宣布追责的时候,就算皇帝想包庇二皇子,但是众口铄金也没有办法了!”
这一次二皇子在劫难逃,这些二皇子平时的哈巴狗们,看看你们又会有什么下场。
李全贵在酒楼里面皱着眉头,虽然想不通主子到底为什么要做最下策的决定?但这些不是他应该去考虑的了,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开始遣散周围的自己人。
各方的人马都动了起来,各自为各自的目的都在实施着自己自以为非常完美的计划,都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唯独被一群人围住的,南雅他们几个人三脸懵逼,南雅还在昏迷着,就算醒了,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赵无眠和刘渊池前后把南雅护在中间,看着这一群来者不善的人,心里暗暗叫苦南雅现在昏迷着,也不知道他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群人到底为了什么来?
正在焦灼着的状态的时候,南雅悠悠的醒了过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破游戏又卡bug,再转头看向周围大吃一惊,连忙问:
“无眠,渊池,现在是什么情况?我错过了什么剧情吗?这群人围着我们干什么?你们干了什么呀?”
赵无眠听到南雅叫刘渊池名字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心里的不舒服又涌了出来,没有,马上回答南雅的话。
刘渊池狐疑的看了南雅一眼,看见赵无眠没有开口说话,就只得自己解释:“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在酒楼里一直在等你哪里都没有去,等到你的马车回来的时候发现你晕倒在马车里,我们觉得事情可能出了纰漏就带着你走了。走到城外这儿的时候就被围了起来,因为你一直昏迷着,我们也不知道你今天去花园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正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个情况!”
南雅现在正在心烦意乱,看着这些围着自己的人就是来者不善的坏人,现实世界中他倒也不敢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毕竟后果承担不起,游戏世界里他怕个屁!
正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了,看向赵无眠,“我想用天雷符炸他们,如果往他们脚那个地方扔的话,会死人吗!”
说是说南雅还是不想动不动就弄出人命来,哪怕就是在游戏世界里呢,关键这个游戏太真实了,他会有罪恶感!
“三米以外,用单张不叠加,大概只会受些伤,威力小,不会危及到生命。”赵无眠想了想,他交给南雅的那些符录,因为南雅肉体凡胎,他怕他用的时候误伤了自己,所以选的都并不是威力非常大的类型。
南雅从怀里掏出符录,用才学到的夜莺国的语言,半生半熟的对着围着他们的人“散开我这个东西威力极大,你们再不让开,死伤你们自己负责了!”
一阵并不很婉转的鸟语从南雅嘴里发出来,赵无眠和刘渊池都很吃惊,好家伙,出去一趟怎么学会的?不是不能交给外人吗?
本来只围着他们的夜莺国的人一听到南雅的鸟语,没有退开反而激动了,更往他们的方向缩小了包围圈,更有向他们动手的趋向了。
南雅见这些人很不听劝,脾气也上来了抓起爆破箓就开始往人群旁边扔,很快就炸开了一条通路,他们三人快速的离开,冲向了码头。
智多公和刘渊池通过秘密的手段早就联系上了,船也扬帆待发,只等他们几个上船。
很快几人甩脱了追兵上到了船上,水手们飞快的起作锚,张帆,等到夜莺国剩下的人追到码头边时,船已经远远的开走了,只剩下了一个小黑点。
“老大怎么办?我们还追吗?”一个胳膊上挂了彩的人看向自己的头儿?
“追追个屁追!他们那个船我们有吗?拿什么去追!叫上我们的人赶紧回去,别被皇帝那边的人发现了端倪,到时候皇后娘娘可保不住我们!”小头目心有不甘,看着已经变成小黑点的船,狠狠地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妈的,真晦气,任务没完成,手下给我伤那么多!长得漂亮心如毒蝎!好看的女人真是害人!”
南雅到没有听见别人怎么编排他,现在正可怜巴巴的看着智多公,也不知道应该像智多公怎么解释自己,真的这一次乖乖的没有惹事儿,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就追着自己跑。
迎着智多么怀疑的目光,南雅求助的看上了刘渊池,“我说了,我真的只是逛了逛花园,其他什么都没干呀?!哦,对了,最多还……”
南雅想起什么来声音越说越小,头越来越低,难道是那件事情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
不对呀,她是在被包围住以后才气到要跟这些夜莺国人对线的!在那之前他可没有透露出丝毫呀,怎么被人发现的?
所以那些包围他们的人究竟是为什么?南雅还是想不通,不过这些目前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眼前得先解决另外一件事。
“多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错了!”南雅态度诚恳,乖乖的站在智多公的面前,低眉顺眼的道歉。
时间是让人无法琢磨的东西,人和人之间的长久相处,点点滴滴总会不经意多了许多牵绊,在现实生活中的南雅可没有哪个长辈会在他闯祸以后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收拾残局。
她不是不懂感恩的人,虽然知道智多公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刘渊池,但是真正得到好处的是自己,这一点无可否认,人不能起码不应该得了好处装作不知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再反过去追究人家给你好处的原因。
智多公看着南雅的样子一肚子碎碎念活活的被憋了回去,最后只化成了一声长叹,他是真的操心这个小姑娘,虽然因为少主的原因,爱屋及乌,好在这闺女实在懂事,也不枉费他一番苦心。
“没关系,人好好的就行。只是在外行动,一切真是要万分小心,我们孤身悬于海外,实在是不宜招惹太多的人,虽然也不怕与这些人结仇,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没忍住,智多公还是碎碎念了两句,南雅乖乖的点头听着。
刘渊池和赵无眠站在另外一边,也一言不发的陪着南雅挨训,海风吹拂而过,带来咸腥的海洋的气息,水手们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的事情,日子显得很安详。
回到船舱后赵无眠,拉着南雅在桌子旁边坐下,两人私底下相处的时候更加亲密,南雅说话便更自在一些。
“现在你可以好好的回忆一下,仔仔细细的想到底在去花园的路上到花园里,然后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什么事情。”赵无眠拉着南雅的手搂进怀里,把下巴搁在搁在南雅的肩膀上,南雅的头发有几根调皮的搓在了他的脸颊上,带来一些些的痒意,赵无眠忍不住用脸颊在南雅的脖子处摩擦了两下。
南雅听着赵无眠温柔的声音,感受到他在自己颈边温热的呼吸,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把头微微向赵无眠的头的方向靠了靠,平缓了一下呼吸,开始认认真真的回忆。
“去的路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也没有探出头去看什么,一直都坐在马车里,到了的时候接待的一个穿黄衣服的小姑娘跟我交流了一会儿,然后我就按着她给我的建议去逛园子了。”
“后来遇见了,那天在酒店里1楼跳舞的那个人,因为实在印象深刻,我就把他认出来了。”南难突然想起来,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他是二皇子的座上宾,我有点怀疑他和二皇子有一些嗯暧昧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