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那个,垃圾不要放暖气旁边,不然屋子里都是味,垃圾桶在前院。”
姜阳想起她放在暖气片旁边的餐余垃圾,敲门提醒道。
并非秦文鲜没有生活常识,不知道不能把事食物残余放暖器旁,主要是旁边放着垃圾桶,她当时没多想就把袋子丢那里了。
姜阳并没有冒昧进屋的意思,只是他走开后,秦文鲜还站在那里流眼泪,没来得及给房上锁,姜阳拍了两下,门就自己打开了。
他一眼望去,秦文鲜还站在那里,清冷的脸蛋写满了错愕,鼻翼两侧还闪着两道凉痕。
仔细一看,啊这……
“你哭了?”
只是当那原本错愕的目光变得犀利,似乎诉说着“滚”时,姜阳收回准备跨进屋子的腿。
“你忙,你忙,我要休息了。”
姜阳摆摆手,微笑着关上房门。
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哭了!
不能是自己给她送个糖,就感动哭了吧,好歹也是女强人,哪有这么脆弱,可能是别的原因吧。
话说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哭,刚去韩国那会,她每天工作到十一点,也没见她哭啊。
还是说她都是偷偷哭,没让自己看到,实际上是个爱哭鬼?
我姜阳这次回国半个多月,就让两个女人跟我哭了三场。
一场是唐烟,在自己的东厢房,第二场还是唐烟,送她去机场前一晚,她哭着求饶。
好吧,感性生物是这样的。
次日一大早,胡同里嘈杂的鞭炮声吵醒了姜阳。
拉开窗帘才发现,斜对面客厅里,老姜、佳佳和秦文鲜已经坐在餐桌前,叶女士从前院端来一盘饺子。
靠……吃饺子也不叫我是吧,我到底还是不是这家里的一员了!
等洗漱好后,姜阳去到客厅里,和秦文鲜对视一眼,对方如往常般淡漠。
饺子只剩五个了,这是留给他的。
叶晓芝洋洋自得地指了指;
“尝尝,妈亲自包的。”
“呦,那可真是难得。”
叶女士家不比姜家强,却也差不了多少。
学法律她出自曲艺世家,外公曾经做过曲协首席,在文艺圈中颇有声望。
舅舅继承外公衣钵,进入文艺圈打拼,曾经还做过一任中戏副校长,现在广总任职,姜阳在中戏能有特权,都靠这位老舅发挥人脉。
名门出身的老妈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别说做饭了,端饭的活儿都很少干。
也就是过年了,亲自上手,给丈夫和儿女包顿饺子。
“明天去姥爷家吗?”姜阳询问道,往年大年初二都会去外公家吃饭。
“不去了,今年你舅带着你姥爷去海南了,你之前半个月不知道看看你姥爷去,现在倒是想起来了,白瞎你舅为了你上学的事操心了。”
姜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来近期有时间还是要去看看姥爷的,不然老妈又该挨埋怨了。
公司还有不少事要忙,秦文鲜大年初五就飞回韩国了,姜阳比他晚三天,在京城待到初八才走。
临走前姜佩瑶被二伯送回北锣鼓巷,姜阳带着她和佳佳去买了不少零食,这俩才算放他离开。
………
韩国,首尔
梨泰院有家蒙德里安酒店,是梨泰院附近唯一一家五星级,从那里步行七、八分钟,就可以到达韩国唯一的七星级酒店——西冰库大酒店。
没在酒店留,把行李房放下后,姜阳便打车去自己的公司,年过完了,他也要正式投入到工作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