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母后知道你委屈,可你的眼光不能浅薄的只有王位,你生来就是天神,要心怀苍生对得起上苍的恩赐才是。”
长庆鼻子一酸:儿臣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儿臣此生只想对得起母后。
魔后心里泛起阵阵暖流,重重的将长庆揽在怀中。
她语气带着哽咽吩咐长庆:你只要平安就够了,还是那句话,要听夜王的话,他和母后一样不会害你!
长庆还不知自己真实的身份,他只是隐约地觉得,母后和夜王的关系绝不仅仅是幕僚。
“母后放宽心,夜王从未怂恿儿臣夺嫡。他一直劝儿臣安分守己,这样……母后才会安心。”
魔后有些诧异。
“这些年夜王还会在你的面前提及我吗?我还以为他早就恨极了我……”
毕竟我逼死了他的妻子,毕竟……当年我们闹的那么难看。
长庆怅然道:儿臣最开始在滇南的时候也以为夜王之所以陪着我,仅仅是为了全身而退,毕竟母后当年逼死了夜王妃……可是直到那一年母后生辰,儿臣看见夜王坐在院子里反复搓磨着一枚小玉簪,后来听无佑大人无意之间说起,那枚小玉簪正是母后过去的心爱之物。
魔后忽然沉默了。
寂静的深夜里,如今响彻天佑宫只有烛花的寸寸之声。
仿佛映射着她此生埋在心底的东西也如这烛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