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是连发炮弹一般,差点将微微给炸晕了,伸手揉揉耳朵,无奈的吐槽,“没事,您身子好着呢!我这不时的诊脉又不是白看的。”
安慰好歹是起到了点作用,老爷子傲娇的“哼”一声,头都转到一边儿了。
“爷爷想怎么秉公处理?”微微特意在最后四个字加重。
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你这小家伙不是都报仇了吗?都让人给送小纸条了,估计他这两天就会被扔出考场了吧!”
听着他无所谓的语气,微微心里一轻,“您明白就好。”
老爷子心里好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若不是怕自己伤心又怎会在家里让他处理,“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地罚他一顿!”
“罚抄书?”微微鄙视的斜眼看他。
这一下摸到老虎屁股了,老爷子火冒三丈的吼一声,“那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喏!噩梦丸,白天无视,晚上睡着就会做噩梦,持续三个月。”一个药丸出现在眼前。
江老爷好笑,自己这是掉坑了了??
接过药丸,表示过会让他喝下去的。便被微微打发掉了,说是她要在院子里闭门不出,等江荣轩考试归来。
江老爷子被扫地出门之后,站在院门口看着关得紧紧的木门苦笑。
他知道若不是他的原因,微微不会那么轻松的就算了,说是那颗药丸是噩梦丸,但好歹也就是做做梦,没什么大伤害,而江荣轩就不是了,若不是这俩小孩儿机灵,这一次的考试就完了。
但……
等江荣景喝下药的效果,确实让他惊叹一番,做噩梦就算了,能让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吓得整宿整宿不敢睡觉,三两天不见,便面色青白,犹如得了重病一般确实是让他感慨不已。
但该惩罚的他还是会惩罚,就是给他请来的大夫也小心的叮嘱只开些安神药,补药便可,说好了罚三个月就是三个月。
或许他听到大夫的心里话就知道其实叮嘱也是废话,因为他们压根就解不开,也不知如何解开。
就由得江主母为他儿子请各种各样的大夫,甚至是后来的做法事,跳大神……
小院子里的微微也没闲着,每日都在琢磨着该如何做一些折磨人的药粉,还好她聪明,还真让她琢磨出来两样。
而考场内的江荣轩,则是优哉游哉的煮了热水,看一遍考题之后,便坐下练一会内功,等浑身舒坦了,这才拿起笔,开始作答。
七日之后,微微丢下药材,提着自己熬了一夜的肉汤,坐上马车,便去迎接考完试的江荣轩了。
铃声一响,江荣轩将检查好的卷子交上去,随便收拾一下,便向门外走去。
走出门,刺目的阳光直射到眼睛,不由得眼前一黑,在慢慢恢复过来,眯着眼睛环视一周,一下子便看到马车前面被林语保护起来的小媳妇。
江荣轩宛若入无人之境一般,拥挤的人潮丝毫不影响他,脚步轻移,两三下便从人潮中挤出来。在微微面前站定,“媳妇。”
“相公,看我给你煮的肉汤,快尝尝。”微微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喊他相公,不由得小脸一红,羞涩的笑着。
“等下再喝,咱们先上马车吧。”
“嗯,好。”扶着江荣轩的手,走进马车内。
看着江荣轩对自己的妻子这么宠溺,外人都觉得他们感情极好。
马车上,江荣轩喝一口热乎乎的肉汤,满足的笑着,“嗯,还是你做的味道好。”
“好喝就多喝点,家里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