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又道,“对了,屋外那一名小姑娘,难道是秦凡少爷的相好吗?”
秦凡一愕,心道:喁喁女扮男装的技术,究竟有多么地不过关啊?
今天先是李靖,紧接着又是李淳风,他们居然一眼就能辨清楚,许喁喁居然是女子身份?
不过很快秦凡便觉得没有毛病。
李靖、李淳风何许人也?
当今大唐怕也找不到几个像他们这等高才远识之人了,许喁喁再怎么精通易容术,又怎么瞒得过跟前的两位神人呢?
秦凡急道:“淳风老先生,我和喁喁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为了保护许喁喁的名节,秦凡可是当面锣对面鼓,和李淳风说个清楚,免得让别人产生误会。
李淳风笑道:“秦公子,你紧张什么,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忠心耿耿,是你一员良辅。”
秦凡点了点头,心道:这个自然的了,第一眼遇见她,我就避免被慕容伏许鞭打毁容,没有她在军营断然无法挫败侯长方,就拿现在而言,没有她坐骑老马,我也断然穿越不了李靖摆下的桃花阵,来到这里。
李淳风说着,有是叹息一声,道:“可惜啊!”
秦凡问道:“可惜什么?”
李淳风欲言又止,这可把秦凡给弄得糊涂了。
李淳风道:“我若直言,我希望秦凡少爷可以静下心来,不可以对老道嗤之以鼻……”
秦凡急道:“这个自然了!”
秦凡清楚李淳风精通命相学,能教人趋吉避凶,莫非李淳风看出了许喁喁有不好的苗头?
“我观喁喁姑娘是夭殇之相,活不过二十岁。”
秦凡目瞪口呆,听见了李淳风这么一说,顿时像是泄气的气球,缓慢瘫座在地。
秦凡不知道自己在许喁喁的心中排列第几,但在秦凡的心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秦凡目露惆怅,虽然说让他出使吐谷浑,这十分棘手,贞观七年京师的地震,也许只是小震,没有人命伤亡,不算什么,但眼下是许喁喁的一条鲜活的性命,试问秦凡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此时李靖笑道:“诶唷,淳风老弟,我家贤侄儿重情重义,你如果是开玩笑,那就算了,不要害人家失魂落魄。”
对,秦凡眼中露出了一抹光亮,笑道:“对,大师,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对吧?”
但李淳风摇头道,“我说的是千真万确,断然没有半分虚假。”
秦凡问道:“大师,你学究天人,一定有祈镶之法可以教导许喁喁趋吉避凶的,又或者说,许喁喁身死,那是因为我的缘故,那么我愿意将她辞退了。”
秦凡觉得,此行吐谷浑凶多吉少,许喁喁多半是为了随他过去,才会遭难,只要将她赶跑,那么不就平安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