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座上的唐欣静静听肖乾说了这么多，却一直一语不发。

肖乾以为唐欣没有说话，是因为她在认真听他说话，还要专注着路况开车。

只是，在肖乾看不到的角度，唐欣已经红了眼眶。

她是有责任感且要强的人，“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她不想辜负自己在事业上的努力，不想辜负程旭对她多年的支持和付出，更不想辜负他们的爱情。

肖乾点到了她“要强”背后的“苦撑”。

唐欣为肖乾回上海送机。也算是正式道别。以后会不会“后悔有期”全凭缘分了。

“抱歉，走之前没能把鑫森签下来。”

“嗯？！”肖乾故作生气的摆着手。

“哦，”唐欣轻轻打了自己的嘴，重新组织语言，“从开发客户的角度看，我配合销售做的很到位。谭晓宁对我的肯定应该足以证明我是功成身退，”唐欣明白肖乾想要表达什么，“希望弗氏有机会跟鑫森合作。”

“希望你能很快调整好自己。保持联系，”肖乾没有再想嘱咐什么了，“还有……鑫森的合同不是不能签，是我不想签。所以，不用觉得有遗憾。”

肖乾平静的表情让唐欣更觉得吃惊。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肖乾坚持合同不要电子签，非要她寄去上海，以至于后来她催了肖乾几次，都没有拿回合同。

“具体原因现在很难说清楚。以后找机会跟你解释。”肖乾看着唐欣一心想要搞明白的表情，笑着轻叹了一声，“你这强大的责任感和工作积极性一时是改不了了。”

“哦，这事你先不要跟别人说。”想到唐欣跟王玺和刘勤的关系，肖乾强调了“要保密”。

“好，我知道了。”

肖乾的叮嘱是必要的。因为，唐欣很快见到了王玺和刘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