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啊!”赵人礼神情沮丧,整的好像挺委屈。
原来民兵队是一群“闲人”,平常白天在大队待着训练,偶尔会轮流到各地巡逻,保护地方安全。
那一日巡逻,赵人礼闲来无事就跑到了自己的好友家,和贾老大等人玩起了推牌九。
后来几人想喝酒,就让贾老七去供销社买酒。
结果正好遇到刁大河在那里显摆,说什么抚恤金就有五百块。
贾老七回来一说,几个人就动了心了。
没有摄像头的年代,穷山恶水,有些人刁得很。
贾老大一起头,带着三人就去截道了。
谁知道遇到刁大河这个吃生米的了,不但横,而且狠,一个人把几人全都治住了。
“你安然无恙了,贾老大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进监狱关几年呗!”赵人礼道,“我听说贾老二也在找关系捞人呢,不过贾老大是主犯,捞出来的可能性不大,顶多轻判几年!”
“贾老二?这贾家不会真有哥七个吧?”
“不止哥七个。贾家的确是本地大户,老大、老七是按大家族的排行。”
俩人沿着大队旁边的甬路往山后走,到了一片开阔地。
十来间红墙青瓦的平房矗立在场院之上。
民兵排长办公室,赵人礼推门而入。
一番介绍,几盒好烟奉上。
民兵排长痛快的开了条子。
赵人礼带着刁大河到了枪械管理员那里领枪,领子弹。
枪械仓库就在排长办公室旁边,大铁门、钢筋窗,守卫森严。
敲门喊了口令,枪械管理员把两人放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几排铁架子,挂着各种枪械,地上竟然还摆着几门迫击炮,被擦得明晃晃的不着灰尘。
一个小小的生产大队竟然有炮,刁大河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赵人礼招呼道:“老张,这是咱们大队专职的护林员刁大河,按规定要配枪,你帮着安排一下子吧!”
和屋里的整洁不同,老张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头发凌乱,头发都擀毡了,张嘴就是一口大黄牙。
“先别说别的,赵人礼,你上次因为公务,从我这拿了长短两样家伙,怎么还没还呢?”老张进屋就坐在了椅子上,开口就是语气不善。
“我这不还没摸够呢么,过两天就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