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是来送茶水的”
“稍等片刻”
这时,只听见屋子里头传出阵阵瓷器的碰撞声音,以及夹杂着穿戴衣服的声音。
覃捕头缓缓握住了手中的刀柄,全神戒备着。
房间的门打开了一道裂隙,覃捕头抓住这个瞬间,左手用力一拍大门,闪身进入了房间。
“哎,看来某些人不能睡美梦了。”陈子昂好像略有所指似的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美人儿,刚刚房间外面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嘭”只听见楼上一声巨响。
“什么人”
“捉拿你归案之人”
只听见一阵刀剑相碰发出的声音,然后是窗户破碎的声音,接着便是几人飞下房间的声音。
“臭子昂,怎么了,怎么这么吵”李佩琳睡眼朦胧,用洁白的玉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窝。
“哈哈,小妮子,外面有几个土匪,见你长得漂亮,是要来抓你回去最压寨夫人的”陈子昂眼睛转了转,眯着眼睛,很是迷人的笑了笑。
李佩琳白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来,推开了窗户,朝下看去。
刚刚的巨响也是吵醒了大部分人,大多都穿上了衣服,倚在窗户往下看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的不怕事的人直接跑到外面去看了。
先不说其他人都在忙什么,但是那位覃捕头以及其他四位捕快却是和要犯已经斗上了,覃捕头一人缠住李昌义,两人斗得不可开交。其他几位捕快则是缠住了那位齐汇的通缉犯。
覃捕头使的一手刀法甚是迅利,手中二尺短刀不管是进攻还是招架都是恰到好处,反观李昌义,处处躲避要击,不敢正面交手。
覃捕头在左手抓住李昌义的手腕瞬间,抓住他停顿的瞬间,手上短刀一下反握,重重的击在了李昌义的勃颈处。
李昌义吃痛,身子一偏倒在了地上,只感觉头晕目眩,他暗道一声‘糟糕’,刚要起身,便感到脖子上有股冰凉的寒意。
覃捕头把刀抵在了他的脖颈,制服住了他。
反观另外一边,那位叫齐汇的胖子早已经被扣押了起来。
覃捕头还纳闷喃,怎么感觉这么容易就制服了二人,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位叫齐汇的胖子,一只手上缠着绷带,腿上也是帮着绷带,依稀可见里面渗透出的血迹。
而且李昌义这人全身上下直观看去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覃捕头直觉能感觉到此人身重内伤。
知县大人说的果然正确,这两个人都受过伤,只不过和描述不符的是,这两人受的伤要比所说的重得多,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能抓到的。
“呸,狗官,你们果然是都是一丘之貉,不分青红皂白,便乱抓人,你们冤枉好人”李昌义见自己被捕快铐上了链子,突然骂道。
“休得放肆,你二人杀害手无寸铁之人,有盗窃白银,罪不可恕,本捕头今天正式宣布逮捕你们两人,等将你们押回县衙,禀告知县大人,定会治你二人的罪”覃捕头见李昌义不老实,在他的大腿窝子踢了一脚。
“什么杀人,什么盗取白银,我二人从没干过这种违法犯罪之事”李昌义不卑不亢的反驳道。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二人分明是见财起意,杀害顺德府一家三口,更甚盗取其家中财物,被顺德府县衙发出通缉令。”覃捕头见其不认罪,便又叙述了一便。
“大人,真的冤枉啊,我二人根本就没有杀人,也没有盗窃财物,请大人明察”另一个通缉犯也开口了,而且略带着哭腔,“我二人完全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好了,废话少说,是不是冤枉,等到了县衙,知县大人定会定夺,而且我也不是大人,我只是个捕头,没有权利去断定你二人是否有罪”覃捕头不想和眼前二人废话,明人押起逃犯,打算回衙门复命。
“哎,臭子昂,你说他们两人是不是被冤枉的啊?”李佩琳看着楼下的情景,突然问身边的陈子昂。
“这个嘛......”陈子昂刚要回答。
谁知,这时突然有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哪个王八蛋打扰本大爷休息的,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吵吵闹闹的,是不是活腻了?要不要本大爷帮你疏通下筋骨。”之间从客栈的二楼下来了一个身材异常魁梧彪悍的大汉。
“他不就是那.......”
“果真是他,真是好胆”
“采花大盗,赵、天、霸”不知是谁没有控制好的自己的嗓子,喊了出来。
“正是本大爷我,哪个说我是采花大盗的,站出来,大爷我赏你两掌”赵天霸异常嚣张的大吼道。
原本吱吱呜呜讨论的众人,突然间安静了许多,看来他们对臭名昭彰的赵天霸很是害怕。
说起这赵天霸,本是肃宁县的一个流氓地痞,早些年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县衙捕快追捕,但是被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躲藏了起来,一躲就是好几年,杳无音信。
原本大伙以为这人或许死在荒郊野外了,没成想一月前突然又回来了,而且练就了一身本事。
他一回来,立马就做起了老本行,调戏良家妇女,偷抢女子,最后上瘾了,经常抓一些女子进行玷污,在这一月间,不知道肃宁县多少的女子被她玷污,又有多少的女子受不了这委屈跳河上吊。
百姓对他恨之入骨,官府也是恨之如命,吴知县不知道下了多少的命令,让覃捕头他们抓获此人,但都失败而返,无他,此人不光武功高强,轻功也是甚高,根本就抓不到。
没成想,今天在悦来客栈见到了赵天霸。
俗话说的好,仇人见面那是分外眼红,这不覃捕头就对他恨之入骨,因为他身边就有一位亲人被赵天霸玷污了,而且那女子受不了这委屈,已经割腕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