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再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别的可疑之物?一丝都不能放过。”李档头对着身边的两人说到。
随后三人在周围再挨个搜查了个遍,此时李档头手上拿着几个小瓶子和几包包裹药的药包,他看着这些药包和瓶子,然后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没有什么刺鼻气息之后,随后沾了点粉末放在了舌尖上。
“药粉?看这个颜色和品尝的味道,确实只是一些普通的疗伤药材,既有外敷又有内用,奇怪了,难不成这镖局里面还安排有医生?”李档头有点不确定的说到,看向了身边的二人。
旁边的两个番子也都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也不是很知情。
“李档头,这平安镖局都是些粗鄙之人,调查过没有哪个人是有着医术的,而且也没听说他们谁学过医术,这里的这些药包莫非是说有第三波人在场?”一个番子分析道。
“据我的推断,也许这平安镖局在此遭到夜一楼的截杀,在宝匣到手的情况下,本要全部杀掉平安镖局之人,来个杀人灭口,可是不料这时有另外之人出现及时出手,夜一楼损失两位铜牌杀手的情况下,那位银牌杀手见势不妙,立刻退走。这突然出现之人解救了平安镖局之人。”李档头说到,显然是大概知道了一点。
“只是不知,这突然出现之人本身是精通医术和武艺,还是说有人救下平安镖局之后,有行医的郎中恰恰在此经过,救了平安镖局之人的伤势。”李档头有点不确定的说到。
“李档头,不管怎样,先打听一下,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郎中是哪里人士,是不是有嫌疑。”一个番子说到。
“事不宜迟,你立刻飞鸽传书给剩下的人,让他们在方圆五十里内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医生和郎中经过此地。决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李档头对着身边的人说到。
“顺便打听一下,夜一楼最近的据点在哪里,既然这银牌杀手拿到了宝匣,那肯定是要去他们的据点交货的,届时我们在多安排些人手,务必要拿到宝匣,然后交由督主大人复命。”李档头又说道。
“是,我这就安排”只见这位番子从身边取出来了一只信鸽,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些字,把纸卷成一圈,放在了信鸽的腿上,然后对着天空抛了出去。
“对了,李档头,平安镖局之人作何处理,要不要...”身边的番子说到,并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暂时先放他们一条狗命,等这件事情办完了再说”李档头说道,“先回河间府县城,等打听清楚了,便召集弟兄立刻动手。”
“是”
......
另一边肃宁县县城之内,在县衙之中,吴知县在自己的的丫鬟帮助之下洗漱了一下,穿戴整齐之后,便于王主簿一同走到了大堂之上。
吴知县吩咐了下覃捕头,安排他到大牢里面把两个通缉犯带来。
覃捕头领命,带着两个衙役走到了大牢之中,何狱卒说了一下,并把两个通缉犯带到了前厅公堂之上。
此时的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观看的老百姓,他们听说吴知县抓到了通缉犯,于是便三三两两的结群而来。
李昌义和齐汇跪在地上,这时候吴知县把手中的惊堂木拍了拍,示意安静下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犯何事?速速招来。”吴知县对着堂下的得两人问道。
一旁的王主簿则是在记录着什么。
堂下的李昌义二人于是便把昨晚给吴知县所说的一切又说了一遍。
各种各样的细节都不放过,比之昨天晚上还要详细的内容。
待李昌义二人说完之后,这时前来观看审案的老百姓则是在一旁讨论着。
“原来他们两个人是被冤枉的?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家庭,怎么就被冤枉了呢?”在观看的老百姓中的一个突然对旁边的人说到。
“是啊!原本家里是多么的和谐,却遭遇此次劫难”旁边的这一人给他回道。
“现在的贪官真是越来越多,好在咱们肃宁县出了一个青天老爷,能够刚正不阿的审理案件”另外一人又是说到
“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证据,哪个逃犯被抓了之后不都是说自己是冤枉的。”旁边却有人质疑这两人所说的话。
“哎?小张,我也赞同你的说法,怎么今天闲的有时间来看大人断案呐。”貌似这二人像是认识的样子。
“呦,这不是老刘吗,不去照看你的肉铺,倒是有闲心来这里呀,也不怕你那肉铺被别人抢了去?”小张反问道。
“怕啥,我那肉铺在那里,又不值几个钱,再说了,街坊邻居之间吗,有人帮我照看着呢,不怕不怕”被叫做老刘的人回答道。
……
“肃静,照你二人所说,你们既是被冤枉的,可有证据?”吴知县把手中的惊堂木拍了几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