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1年9月13日,埃及,开罗大学大礼堂。
一场别开生面的学术演讲正在进行中,演讲的主人翁是一位老头,身材矮小,不修边幅,满头银发,一双睿智而狡黠的双眼透过鼻梁上一幅眼镜片扫视着台下的众人,礼堂内座无虚席,开罗大学的老师和学生专注聆听台上教授的发言。
“我们所处的世界本源是什么?我们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双手触摸到的,甚至鼻子嗅到的,这一切是否真是?
…….有人推测纠缠是生命的来源,也可以用来解释神秘的希格斯玻色子(Higgs boson)上帝粒子的机理……这是个问题,关于世界的统一性,东西方文明一直在探索。古印度及佛教提出了四大皆空,中国先哲提出了五行,古希腊哲学家提出了原子,但都不足以信服……
现在我们研究的“量子”,是构成现实事物的微小能量和物质。一般而言,对于大量存在的同种结构的微粒,不管是光的光子、物质的原子还是亚原子粒子(如电子),量子都是它们的组成微粒…….
我所从事的建筑学与物理学、数学等学科就如同是一支花朵的几片不同叶子,它们之间的关联可以用纠缠一起,因为在在量子层面上,粒子可以被完全地连接起来,而被连接的对象(如光子、电子、原子)实际上就成为同一事物的组成部分。即使这些纠缠的粒子后来被分隔到宇宙相反的两端,它们仍然保持着这种奇异的关联。一个粒子发生的变化立即在其他粒子中反映出来——不管它们之间相隔多远。
爱因斯坦对上帝效应无处不在感到不安。他在致同行科学家马克斯·玻恩(Max Born)的一封信中,将量子论不受空间龃隔的能力称为“可怕的远距效应(spukhafteFernwirkungen)”,即幽灵一般的远距作用…….”
“教授,按照您的观点,是不是意外着说在遥远的宇宙深处还有另外一个我?或者是我们大家?甚至还有一个地球?”
台下一个学生举手并站起来大胆提问。
台上的老头投来赞许的目光,但他没有马上给予明确答复,他犹豫了片刻,然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但实际上是不是这样正是我现在研究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