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嗔骂一声,杨玉瑶对着他扬了扬手,昂头问道:“二郎,姐姐这身打扮如何啊?”
整理好思绪,杨时行静下心来细看,思绪流转,随即便发现了杨玉瑶这身着装的玄妙。
“原来是照着古诗打扮的,倒也是别出心裁。”
看破杨玉瑶的机巧后,杨时行半真半假的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抚掌赞叹道:“呀,这这这这这……”
见杨时行期期艾艾,杨玉瑶和许合子皆是笑了。
“冤家,小心嚼了舌头!”
“二郎,你这是怎么了?”
一番铺垫下来,杨时行朗声道:“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分。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
闻言,杨玉瑶俏脸上掠过一抹潮红,不觉升起了一股小心思被看穿的羞耻感。
“好啊,原来二郎读过这首诗!”
羞怒之间,杨玉瑶发起了性子,“倒是姐姐东施效颦了!”
说完,杨玉瑶一把将蒲萄带扯下,放在柔夷间不停地缠绕揉搓,咬着那艳若涂丹的下唇,显得很是不快。
见状,许合子仿若未见,乜了杨时行一眼,无奈耸了耸肩,意思是我就静静看着。
杨时行上前一步,只怕杨玉瑶将蒲萄带扯破,这般秀色可餐的样儿,他可还没看够呢。
“说什么东施效颦,托瑶娘的福,小弟终于有幸‘倾城今始见’了。”
彩虹屁一出,杨玉瑶霎时喜笑颜开,抬手在他肩上轻轻捶了一下,嗔道:“都说了只许私下唤我‘瑶娘’,怎地不长记性?该打!”
“是是是,瑶娘教训的是。”
说完,杨时行闪身退了一步,惹得杨玉瑶笑骂了一声。
“多谢二位姐姐,让小弟大饱眼福。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献丑了。”
杨时行叉了叉手,旋即站在书案前,又开始了“文抄计划”。
见杨时行提笔便写,竟无半点思忖之态,杨玉瑶与许合子对视一眼,全都猜到了他早已成竹在胸,无非是借此机会献宝而已。
一番笔走龙蛇,杨时行放下斑管,拿起宣纸轻轻吹了几下,待等墨迹干涸,这才拿到二女面前。
“二位姐姐请看。”
二女举目看去,却见宣纸上写有两首小诗,分别冠以“赠玉瑶”、“赠永新”的提名。
因为有“豆蔻梢头二月初”那首好诗打底,二女对杨时行的新诗期望很高,一时之间顾不得其他,思绪全都放在了纸上。
正当此时,却听房门被人轻轻扣响,旋即一道稚嫩的声线响起。
“夫人,奴婢将春草带来了。”
闻言,杨时行不由一颤,引得手中宣纸连连作响,同时也暴露了他对春草的关切之意。
许合子沉浸在诗中,对这些许异样恍若未闻,一旁的杨玉瑶却抬起头来,如丝媚眼在杨时行身上狠狠剜了一下。
“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