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尘埃落定,老夫便不多作停留,丹堂之内,尚有诸多琐事亟待料理。”丹堂长老言罢,袖袍轻挥,对周遭宗主及诸位长老行了一礼,身形一转,步履匆匆,融入夜色之中,只留下一抹淡然的背影。
“吾亦有事缠身,不便久留,诸位,后会有期。”另一长老适时接话,语毕,亦是拱手作别,身影紧随丹堂长老之后,消失在众人视线。
随着一阵风过,众长老或低语几句,或点头示意,皆是一一散去,偌大的场地,转瞬之间,唯余李云与宗主二人相对而立,四周静谧,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打破了这份宁静。
宗主目光温和,轻声细语,对李云言道:“来,此为本宗亲传之令,持此令牌,便是你身份之象征,凭此,你可尽享宗主亲传弟子之待遇,资源任你挑选。修行路上,吾自会倾囊相授,若有疑惑不解之处,随时可来寻我。此刻,便不再多言,你且先行熟悉这新环境,安心向道,切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言罢,宗主手腕微动,只见一道流光闪过,一枚雕刻着宗门图腾、散发着淡淡灵光的令牌,已稳稳落在李云掌心。
李云紧握令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既有对未知挑战的憧憬,也有对宗主关怀的感激。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块令牌,更是宗门对他寄予的厚望与信任。
“谢宗……哦不,弟子愚钝,应是谢师父。弟子初见师尊,尚不知师父尊姓大名,斗胆一问,师父如何称呼?”李云躬身行礼,言语间带着几分忐忑与恭敬。
“我乃曾巩,本宗之主。怎地,你竟不知我名?”宗主曾巩微微一笑,目光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轻轻看向李云。
李云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自己疏忽大意,连忙跪拜在地,惶恐不安:“弟子该死,竟问出这等不敬之言,请师父降罪责罚!”
曾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过一丝温和:“起来吧,我并未责怪之意。我知自己行踪不定,少有在宗门内露面,你不识我名,也是情有可原。”言罢,他伸手轻轻一扶,一股温和的力量便将李云托起,仿佛连空气都随之变得柔和起来。
“去吧,别愣着了。好好逛逛这宗门,熟悉熟悉环境,日后你我便同住一峰,也算有个照应。”曾巩见李云仍愣在原地,不由轻笑出声,出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