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反咬一口!我什么时候栽赃你了?”
“暗中派人来抓我!不是栽赃是什么?半夜请我喝茶?我和你很熟吗?”
“州官请你过堂一叙,有何不可?州官有话问询,有何不可?”
“告身出示了吗?有印信吗?还是有文书?谁能证明你是州官?说你冒充官员也是胆肥!”
“真是冥顽不灵!”赵训之大骂一声,气得发抖。
“把我们的人换回来!”
“一个换一个!”
“不行!要放全放!”
……
王伦和赵训之的精彩对骂,对争,对指看呆了一众人,直到老孟头急急赶到!
“哎呦!怎么闹成这样?二位消消气,千万不要再动手了!这位是州官赵仪曹,不能这样围着。”
“孟船头,你怎么现在才来!喊你的人帮忙啊!”赵训之见了眼睛瞪得更大了。
“既然真的是州官,那我王伦认了,也不敢奢求你们赔偿,算我王伦倒霉,把人放了,你们走吧。”
“什么!”赵训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跑我地盘上蹭吃蹭喝,栽赃我,还打伤我的人,我看在你是州官的面子上认倒霉,你还想怎么样?”
“倒,倒打一耙!”
“那我问你,可有人证!物证?证据链?”王伦几次试探这个人到底得到了什么线索,对方却总是避而不谈,没有证据只凭猜测的可能性很高,自己一定要戳穿他给自己提振信心,别傻不拉几被一吓唬全招了。
“看见没?看见没?啥证据也没有就来污蔑我王伦!还吓唬我,说我犯事了!你当我是三岁娃娃由着你吓啊?你这就是栽赃!罗织罪名!莫须有!”
赵训之的回边被王伦引导下的声浪盖过,百十个村民群情激动,仿佛要和这些敌人决一死战。
呼队将拉拉赵训之道:“仪曹,今日事不可为,不如先退了吧?”
“那怎么行?让王伦一伙跑了上哪里去抓?”
“我们现在被围着也不是办法,那两个身手也是不弱,尤其那个道士,即便全力一战,我们也拿不下啊?”
“你说怎么办?”
“各放俘虏,先退出村子,再折回潜伏,要是王伦一伙潜逃,正好坐实此事!王伦必是贼子无疑!”
“好,权且如此!”
赵训之应了,呼队将代为答话,王伦自然求之不得,临了问了呼队将姓名。
“呼千?好,我记住你了。”
呼千咽下口水,心里嘀咕王伦在打什么算盘。
交换俘虏,而后赵训之带人退出了村子,老孟头等人也被王伦不客气地送走了,只留下早已醉死的朱贵,这家伙王伦没顾上和他好好谈谈,要不是小七记得这事提醒,差点忘了。
人退走了,事情还没完,王伦再打气几句,钱财许诺,检查好在没有大伤,安慰一番把人群散了,喊来那几个奶爸坚定一下信念,带着众人回了王伦那屋,屁股后面跟了个迷糊的崔虎。
公孙胜把王伦拉出队伍道:“正道,你说的那招管用?为什么咬死那晚都在看春画?”
王伦用双手冰冰燥热的脸颊:“普通百姓被审讯,惶恐,结舌,脸臊,不安这些表现,都可以用:刚才在看春宫画来遮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