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达也是补偿心理作怪,既然已经损失了那么多人手店铺,开辟新的路线买卖也是必要的,碰巧赶上了这个时机,那就来吧!只是这种买卖不可能纸面上拍板,还是需要他实地去看看,在这之前先派人去查看基本情况,满意后他再去验。之后,初期的风险,对抗的祝扈两家全部告诉了西门达。
西门达听着倒是好笑:“王员外,我听你这不像是抢买卖,更像是组织人手去斗架。”
王伦苦笑道:“没办法,逼到这份上了,老员外还想加入吗?”
“我把这些挑走了,剩下的怎么办?”
“剩下的我只能尽量吃了,吃不掉只能被祝家霸占去了。”
西门达精光一闪:“好,那这些,我都要看看,投入嘛,不超过三万贯,你不能低于这个数,契约我要和李家签。”
王伦抱拳道:“那就多谢老员外赏脸了,这买卖我出现钱五万贯,还不包括调动的人手,放心吧,吃不了亏。”
“就这些?你靠什么赚钱?”
王伦一笑:“落在我手里的买卖,怎么可能不赚钱?”
“你小子比我年轻时候还狂,我都不敢拿这些钱乱投,虽然这些在我西门家眼里,不算个钱。”
西门达要组织先探队,留王伦住一日,王伦推笑去见一个老朋友,别了西门达。掏出账本再次确认了地址,往紫石街走去,武大郎我来了!
一对古怪的夫妇,来到这里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挫黑丑陋的武大郎,比一般人低一截,只要能干活,就算不上残疾,能有三五十贯买下这一处带阁楼的房子,能娶得起一房婆娘,算得上人生合格了。只是搬来那天捂得严实,街坊们便不自然联想到这丑汉子娶了个丑婆娘,不能带出来见人罢了,谁会放在心上?
包裹了一个多月,还是被长舌妇发现了,上不得台面的武大郎娶了个白净漂亮的婆娘,便不咸不淡得传开了,糙汉子们有羡慕,有好奇,谁都想从武大郎嘴里套话,武大郎又不傻,看到不怀好意的眼神往往吆喝着挑担贩卖炊饼去了。
韩一摇搬走了,那些个便宜丈人丈母娘也跟着去了,郓哥失业了,好在得了王伦的赏钱,就寻么着自己也做点小本买卖,那个时不时揍他的师傅这次发了善心,告诉他买几亩薄田收租金,剩下的做个小本买卖,这样懒一些也不会饿死,也不会被他那个酒鬼老爹败光。郓哥最后给师傅磕了一个头,照着方法做了,现在满大街挎着篮子卖点时令瓜果,专挑人多的地方,找富贵主儿献媚,每日有得赚活得倒也清闲。
能和武大郎巧遇搭上话,完全是因为王伦这个名字,可当郓哥开起玩笑来,武大郎也不得不考虑,自己有个貌美的婆娘,最好是谁也别招惹,十几年的邻里都靠不住出来泼他冷水,打他家金莲主意,这个王伦就能免俗吗?在武大郎看来,不能!
王伦看到对面有个茶肆,就是这里了!先高声喊门:“武大,武大!我是王伦,路过来看看你!”
屋里些许碰撞,俄而没了声音,不会是老鼠吧?王伦退出门口,往阁楼上望望,握呼道:“武大在不在?什么时候能回来?”
窗棂中的空隙变幻出彩色,被一根木棍缓缓支起,明静中一方温暖的女子,把王伦看个呆!
木棍脱手,蹦跳着朝王伦砸来,躲之不及肩膀挨了一下,卧槽,砸错人了吧?低头看看那木棍,抬头看看那女子,红霞飞面,王伦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