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是假的?不会啊,这几处错字涂抹应该是故弄玄虚。”
王伦指着信纸道:“你当然看不出来,这封信可能只改了几个字,甚至一个字!”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当然看不出来,也没见唐斌写几回字,更别说有高手仿写,有个七分相似,足矣瞒过我了。可惜啊,他在赌我的记性!”
“此话怎讲?”
“城南的仓库虽然大,但都是陈货,木料,铁器,石料一类,而城东几处铺子是织物,毛皮,上好生药,更容易引燃。如果是我选,我肯定保东城铺子。”
关胜道:“那咱们怎么办?也烧他铺子?”
“我自有计划,今晚恶战免不了,先狠狠吃一顿!”
为了今晚的酣战,吃肉!母鸡到冬季开始换羽,早的初秋,晚的在初冬,时间长达3-4个月,这一时期就不产蛋了,因而鸡蛋是重要的卖钱物资,王伦懂那么一点物理换羽法,换羽能控制在90天内,这都是富民的技术啊!王伦亲自买了四只活鸡宰杀,丢掉内脏还被关胜嘲讽,捡回了几样内脏开个小锅炖。
无酒相伴关胜还有些不满,“喝酒碍什么事?越喝越有劲!”
“关兄,熬过去这几天,我陪你喝个够!这里能喝的兄弟有的是!”
“我只怕那个什么烧火棍栾廷玉不来!”
关胜一人吞掉三只鸡,歇息了片刻提着他那把轻便朴刀跟着王伦出门来,半猫身子靠墙快速通过,堆积各处的雪堆造成不小的困难。王伦能想到祝家有甲胄有弓弩,自己两个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望南城慢慢走,前路昏暗道路无法辨。
“好了,就到这里,咱们折去东城。”
“太早了吧?鱼儿还没看到咱们。”
“我没记错的话,过了这条街,前面的樯土低矮,地势开阔,是伏击的好地点!”
“这你都记得?”
“我被押往大牢走的就是这里,怎么会不记得。”
…
远处幽深的小巷子里,一座包裹严实的小屋,祝龙的等待落了空。
“什么?他们离开了?谁被发现了?”
应答之人,赫然是那一脸无害的伙计:“庄丁们都没敢动啊,少庄主。”
“不可能!我花好几夜时间布置的隐藏,怎么可能被那王伦看破!连三弟都瞧不出来!”
那伙计道:“少庄主,何必如此麻烦?直接围上去取了他性命岂不痛快?我看城里哪个不长眼的敢出来?”
“废话!你脖子上顶着的是夜壶吗?祝家还没到在龚县说一不二的时候!他们乱跑进哪个大户家,你是不是也要杀进去?你的毒药要是够劲些,他们早烧死在铺子里了!我又何必麻烦!”
伙计忙道:“小的也想多下些啊,可太多酒味盖不住,会被识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