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黄老帛书》:“春夏为德,秋冬为刑,先德后刑以养生....
著有《西山经》: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
著有《白山经》: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
著有《晋语二云》:“虢公梦在庙,有神人面、白毛、虎爪,执钺,立於西阿,公惧而走。………
众生曾如此描述这个———冥司殿,可见其深受六界忌惮。
银座本是刑罚之神,司天之厉及五残,此刻他正坐在冥司殿的天座的最高执法处,俯身可见九俄尺长,七俄尺宽的天界监狱。
这仿佛是被唾弃的世界,一向予人神秘的感觉。这冥司监狱就是天牢,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非常潮湿。
阴暗的虚无中泛着糜烂与腐尸的味道,天兵押着身着囚衣的人走过,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冤魂不甘的嘶吼。
监狱里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囚犯举起手来还没黑下来,这里早就变成乌黑的。
从前用以锁住犯人防止他们越狱的镣铐和链索,还空挂在土牢的墙上,触目心惊。
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天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里,恐惧莫名。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咆哮哭喊声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摧毁你的神经。
这里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永远。
远远看去,银座上神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宝蓝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剑眉,英挺俊俏的鼻,绝美的唇形,白皙光洁的肤质。
身着银蓝色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山水刺绣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淡蓝色宽边墨玉锦带,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十字宝石蓝的银贵冠,冠上的璀璨蓝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银色透亮。
此刻他正神情专注“享受”眼前受刑的犯人,他眉目所到之处无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法度不容拒绝的威严,气度逼人。审讯逼问,天规律法,向来是他的拿手强项。
在他左边徐徐而立的就是他的司法虞兽,白色的皮毛,酷似虎兽,而尾长于身天之灵兽,归属于银座上神的冥典司,破坏力也很强曾有井、鬼、柳、星、张、翼、轸联为禹,号称他的左刑兽,此刻它正匍匐在他的脚下,目视魏司。
右边则是他的右刑神兽,执钺。被上古先民奉为最高地位的神兽,形状似龙,浑身雪白。相传它生来就知晓天下所有刑法的名字和法界,并且知道天规律法。它此刻也在讯训天界罪犯中…
一轮青月镶嵌在黑色萤幕般的夜空之上,皎洁的月光倾洒人间,黑色的冥司殿瞬间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神秘而可怕。
天界冥司殿天狱
星月光洒在殿前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宫殿庙宇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
冥司殿里鬼哭狼嚎,咆哮声,混杂求饶声,打斗声,审讯声,整个天囚如同监狱司,空气中已经干涸的血脂味在渐渐发酵……
一入冥司殿的天监门,就有接连拐四个直角、五道门的天甬道,接着是一条约一米多宽的天罚“胡同”。天罚胡同里面密密麻麻单独而立的监狱,占据了冥司殿。
“魏司,你认不认罪?太白老贼诺不是你放走,还能有谁?这诺大天殿他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你说不说?本仙官可没有上神那么好脾气………”.谩骂声声声入耳,审讯声凶残严酷。
“既然魏司有心护主,看是不把本尊这冥法司看在眼里,那就上蛆刑。”坐在宝座上银色发丝的银座上神发了话,眉头一皱,双手一挥,示意天兵开始,脸情坦然自若,谁也猜不透他……
此刻那个被称为魏司的仙官正在被惩戒,宛如玩偶,手脚筋脉禁断,灵台断裂,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瞅近一眼,黑茫茫窸窸窣窣一片,让人好生发麻,蚀骨焚心蛆正在这躯体上不断的蠕动试图钻入眼前仙躯更深处…蠕动.~蠕动~,酸涩混着腐烂味直叫人恶心呕吐。
眼瞅这个神仙男子就快断气…魏司自知命不过久奕,他心想再苦再难也不能供述出老君…毕竟,那是他的恩人。
他早年因偷吃蟠桃差点被天刑台打入地冥幽,当下奈是偷活。
当年,幸非太白金星照拂,天刑台下救了他,教他仙术教他布法哪能存留与今……
过往种种,皆在心中。
他早已想报恩,仙身陨落又如何,身体再疼也无碍。
在生命陨落之期能护得老君平安,他已值得。
眼下的酷刑就是再痛,他也宁愿装成哑巴,闭口不言。
只为保太白金星平安。
思南静静打量心如死灰却嘴角严实的魏司,神眸中尽是愤怒,握着拳…魏司原是太白金星的首俯仙徒,更是太白的心腹……
他怎能不恨?要不是上神不允许他施以私刑,要以此引蛇出洞,他早想把他碎尸万断。
竟敢私自掳走他最最敬重最最爱戴最最喜欢最最守护的银座上神。这笔账思南记下来………好在银座上神平安归来!不然…
“上神,南斗夜星君已布了天衡星,您也是时候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