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大为愤怒,那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给点燃,燃烧起来。
他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猛地抬脚,直接将身边的一个小弟狠狠踢飞,那小弟像炮弹一样直直撞向墙壁。只听“砰”的一声沉闷巨响,那小弟脑袋一歪,当场昏死了过去。
其他小弟见此情景,吓得魂都飞了,魄也散了,肝胆瞬间俱裂。
能跑的立刻撒开腿,拼命逃窜;不能跑的,哪怕是连滚带爬,也不顾一切地滚着跑开,或者拼命爬行着逃离。
“欺负小弟算什么本事,等你能看得清楚我的招式再说吧!”
黑暗中,沐羽晨的声音悠悠传来,话语里带着满满的嘲讽意味,在这狭窄的胡同里回荡。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又是突然飞起一脚,如闪电般飞速袭来。这一脚气势汹汹,正面直直地踢向黑哥,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已到了眼前。
黑哥终于等到这如同泥鳅般滑溜难以捕捉的家伙的正面攻击,他早有准备,早已蓄势良久,毫不犹豫地抬腿,一记直摆腿猛力踢击而出。
沐羽晨冷笑一声,心中暗想:自己才不会愚蠢到拿鸡蛋碰石头,自讨苦吃。
突然,他另一只脚轻轻一点地面,身形如燕般翻身到黑哥身后,紧接着一个滑铲过去,双脚一蹬地迅速起身,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黑哥的裤裆。
然后,在这片死一般寂静又阴森的死胡同里,就突兀地传出一个撕心裂肺、蛋碎的凄惨叫声。
那叫声尖锐至极、刺耳非常,仿佛要冲破云霄,直上九天一般。
惊得胡同外树梢上栖息的鸟儿扑棱棱飞起。那叫声里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浑身寒毛都直直竖了起来。
黑哥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他的双手死死地捂着裤裆,身体不停地剧烈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嘴角也在不停地剧烈震颤,上下牙齿“嘚嘚”地磕碰着。
耻辱啊,真是耻辱啊!自己哪怕爆发了第六感,拼尽了全力,却还是连这个小子的一寸衣角都摸不到。如今,竟然还被对方,被绝了后!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愤怒和深深的耻辱感,面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就在这时,胡同外还适时地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警笛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沐羽晨再次如鬼魅般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黑哥身前,一只手狠狠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上提,故作阴狠地嗤笑道:“杂种,直视我!好好看清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别来静海!这里不是他们能肆意撒野的地方!”
当然,这个是沐羽晨故意给自己加的戏。
说完,沐羽晨身形一闪,又是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一会儿,警笛声终于临近,警察迅速赶到了现场。
只见这狭窄逼仄的胡同里,一片狼藉。
那一对“黑”兄弟,一个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裤裆,身体直哆嗦,嘴里不断地发出痛苦的低吟呻吟;另一个则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双眼紧闭,已经完全不省人事。
还有一个昏死过去的平民,一动不动地躺在墙边,已然昏厥过去。
这场景实在是触目惊心,凄惨的状况让人不忍直视。
“先打120吧。”一个年轻警察差点看吐了。
沐羽晨处理完胡同里那些麻烦棘手的事情后,脚步匆匆地回到了“豆腐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