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囚笼不断缩小,老板起初还试图挣扎反抗,但很快就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囚笼无情地继续收缩,直至逼迫老乌龟不得不站起身来。
可即便如此,那缩小的趋势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持续不断地进行着。
最后,老乌龟的身体被完完全全地束缚在一个犹如“棺材”一般狭窄逼仄的空间里面,莫说移动,就连轻微的动弹都无法做到。
沐羽晨见状,轻轻一拍自己的脑袋,叹道:“哎,万万没想到这牢笼竟还能有这般变化,真成了一个坚固的王八壳子了。罢了罢了,给你贴上一张传音符篆,若有事要说你呼唤于我便是。”
此刻,老乌龟看到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处境,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慌乱。
然而,尽管如此,他心底的防线却明显尚未崩塌。不过,沐羽晨倒也并不着急,三个月的时间还漫长着呢,这滴水之刑最不惧怕的便是时间的流逝。
要知道,水滴长时间不间断地滴落在头皮之上,会致使头皮逐渐变得发麻、肿胀不堪。随着水滴持续不断地落下,甚至能够将头皮生生打穿,使其脱落。
并且,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推移,那水滴甚至能够滴穿犯人的头盖骨,直直地滴落在脆弱的脑仁之上,最终导致犯人凄惨地死亡。
在这漫长的受刑过程中,受刑者长期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身体会在日复一日的禁锢中逐渐变得麻木不仁,而在心理上,也会慢慢地失去对生存的渴望与希望。
长时间的孤独和那深入骨髓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受刑者的心灵。
尤其是在此地,异觉者也如同普通人一般,失去了特殊能力的依仗,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对于受刑者而言,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折磨。
随后,沐羽晨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走了出去。王力果然如他所料,一直忠实地候在外面。
此时,头顶那炽热的太阳高悬在空中,毫不留情地散发着炙热的光芒,晒得人肌肤生疼。
沐羽晨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王力的肩膀。王力瞬间心领神会,了然于胸,然,口中再次念念有词:“地灵生,生门灭,关。”
随着他的话语声落,草地上那隐藏的暗道缓缓关闭,一切归于平静。
仅仅片刻的工夫,那片草地就恢复如初,绿草如茵,平整如毯,仿佛那神秘的暗道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想不到,在这看似普通的草皮底下,竟然还藏着这等隐秘的囚房。”沐羽晨望着那恢复如初的草地,忍不住感慨道。
“实不相瞒先生,这些都是苏家前几任家主留下来的。”王力微微躬身,毕恭毕敬地回答。
“噢,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沐羽晨双手抱胸,挑眉看向王力,眼中带着一丝探寻。
“小晨先生,你恐怕不知道,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王力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沧桑,平静地说道。
“……”
沐羽晨听闻此言,眼神中顿时流露出惊讶不已的神色,嘴巴微张,好半天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