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如居然在一间独立院落处掏出钥匙开了门,许大茂还在打懵呢,“不说是筒子楼嘛,怎么就独立院子啦?”
“进来再说吧,把车也推进来,省得丢了,这一带治安可不怎么好。”
“我说方老师,还是你会过日子,一个人住这么豪华的院子,你也不怕院子太大,夜来风雨,担惊受怕,孤枕难眠……”
“呵呵,你说的对,还真有几个小蟊贼来过,被我打的鼻青脸肿的,后来就安静了。”
“没想到方老师还是大侠?”
方笑如一边拨开煤炉口,一边换着煤炉里的蜂窝煤,倒出炉上茶壶水在脸盆里,重新在一个缸里舀了三勺水进茶壶,搁在炉子上烧着,自己管自己,洗了热水脸,又敷了白玉霜,才过来摆了茶台,一整套家伙什齐全。
许大茂见猎新奇,“好家伙,紫檀的茶台,定窑白瓷,还是老物件,可以啊。要是用玉泉山的泉水泡的茶水,那今天还真不虚此行。”
“喂,想啥呢,还玉泉山的水。我上哪儿去弄去,不过这还真是山泉水,至于从哪弄得,窝可不能告诉你,因为那一天也只能接这么一壶水,一滴一滴的怪费劲的。我也只能每天去取一回,现在都没了,冻上了,这水还是立冬前接的。”
“挺会享受,方姐,我看你还真不适合结婚,你看你这神仙日子过的,你还会走进婚姻的坟墓嘛。是吧?”
水滚,温了茶壶,茶杯,也算洗一遍,冲半壶水,晾了会儿,再投入茶叶,
“这是太湖碧螺春,艳丽,形美,味甘,”香浓,我的最爱。来,尝尝今年的新茶,其实也算旧茶了。”
许大茂焉能不知碧螺春大号,绿茶排名前几位的好茶叶。
果然,绿茶的香气和许大茂平时喝的茉莉花茶有很大的不一样,就感觉香气是清新脱俗,淡雅不失馨香。
“方姐,好手艺,好茶,好水,好兴致。”许大茂趁着茶热,喝完了一杯,从袋里取出香烟,华子。
“要不要来一根,这儿允许抽烟吗?”
方笑如自己抽出一根,熟练的从旁边柜几抽屉里取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先给自己点上,又把打火机顺手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点上烟,把打火机搁在柜几上,
“想当年,我都某位大家说戒烟一事,原文是这么记录的:凡吸烟的人,大部曾在一时糊涂,发过宏愿,立志戒烟,在相当期内与此烟魔决一雌雄,到了十天半个月之后,才自醒悟过来。我有一次也走入歧途,忽然高兴戒烟起来,经过三星期之久,才受良心责备,悔悟前非。我赌咒着,再不颓唐,再不失检,要老老实实做吸烟的信徒,一直到老耄为止。你说他说的是多么的在理,人为啥自己要为难自己呢。对吧?”
“没看出来,许大茂,你居然还看这一位的文章,幸亏是我,不然你可就有麻烦了。”
“这有啥的,我说我还看了这一位写的《moment in Peking》原版小说,你信吗?”
怎么可能,你在哪见到的这部书,你现在有吗?”
“咋,方姐也想看?书肯定是没有。不过书写的也真是精彩。据说这本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哎,不愧是大家风范,虽然他不在国内,文采那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