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知廉耻,抛妻弃子跟在别的女人身后摇尾乞怜,被当做备胎利用完扔掉却堕落至烟花之地流连。
花光了储蓄又不愿工作只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这次竟然将算盘打到了莫三的头上。谁知碰见了朵珂,情急之中便捅了她几下,而后看见老人醒来,怕老人喊叫便捂死了她。
见两人一个没了呼吸,一个血流满地,后怕的他扔了匕首匆匆逃走。闷着头回到家喝醉酒却没有像以往那般对妻子拳脚相向。
莫母瞧着他不对劲,稍稍一炸,惊慌失措的男人便将一切都招了。
此刻后悔又有什么用呢?那么多年的委屈求全,换来他出轨,家暴。现在自己仅剩的姑姑也被他杀死。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执念……
已被消耗殆尽的可笑爱情,莫母终是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这算不算是因为自己而害死了姑姑,多庆幸另一个遇害的小姑娘不是莫三。
莫母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给男人饭菜中加了大剂量的安眠药。满怀歉意写下这封信。
连夜来到费城于老人门口看见莫三虽神伤却是完好无损便唤了个小朋友把信拿给她神色坚定的离开。
回到家想起听说那遇害小姑娘一直与姑姑很亲近,这几年一直在姑姑身边照顾着。她遇害后,其母亲亦一病不起,父亲不过几日就愁白了头发。
莫母关好门窗,连门缝也用浸湿的衣服堵的严严实实。打开了煤气开关,闻着那刺鼻气体逐渐充斥房间莫母苦笑出声:“姑姑,我是我们莫家的罪人,也许,从我决定跟着这个男人走时,就已经不配做莫家人了!可怜了我的孩子,连我这个母亲都不愿亲近她……”
记忆中的小莫三似乎在哭泣,可莫母冷漠的转身,许是哭累了,知道不会有人来安慰自己,便伏在小床上独自睡着了。
空气渐渐浑浊,躺在床上的男人悠悠转醒,却没有力气起身,只能瞪大眼睛惊恐的等待死亡。
莫母呵呵笑出声:“姑姑,这是我的罪孽,就由我来亲手结束。还有遇害的小姑娘,我这条贱命死了也赔不起你,那就让我来世做牛马为你劳苦,任屠夫宰割做你口中食……”
莫母呼吸渐渐微弱,出口的话语也破碎起来。终是因为吸入太多煤气而瘫倒在地。
如此这般就好!
死又何尝不是解脱。
“三三情绪还未完全稳定,现在又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唉,命运不饶人啊!”杜瑾感叹道。
梦钥紧紧握着她的手,心疼的想要落泪却生生忍了回去。三三,还有我。坚定了眸光,梦钥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
不多时,一排警车闪着光来到了满是煤气的房间之外。踹开门,屋内煤气向着满是武装突袭队的走廊喷薄而出。一个不妨踹门的队员吸入大口煤气猛烈咳嗽起来。挥手示意队员退下,突击队长戴好护具进入房内探查,关掉煤气打开窗户通风并将房内已死透的二人尸体拖出。
指挥队员疏散群众突击队长叹口气轻抚额上汗水,拨通了梦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