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哈德面带假笑看着你侬我侬的两人
“我得说,我以前确实对你们抱有偏见,那些关于猎魔人的传说,让我误以为你们都是冷血无情的生物。但今天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才意识到,那些传言并不都是真的。”
沃克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与自责,他的双眼直视着阿纳哈德,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歉意。
随着酒精的微微作用,他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为他平添了几分憨态可掬。
他举起空了的酒瓶,似乎还想再续一杯,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转而用衣袖随意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渍。
“等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要来!”
说到这里,沃克转头看向身旁的克莱尔,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而他身旁的克莱儿则同意似的点了点头,对着情郎甜蜜一笑。
“谢谢你们的邀请,如果我还在这里一定会去。”
阿纳哈德微笑着回应,目光温柔地送别了沃克和克莱儿远去的背影。
餐桌上的食物几乎被横扫一空,只剩下些饼干和番茄。
冷衫木堆成的篝火在夜色中熊熊燃烧,火光映照着周围的脸庞,将每个人的笑容都染上了几分温暖与祥和。
村民们围成了一个大圈,分成两层,手拉着手围着篝火尽情的舞蹈,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终于找到你了,为什么你不去呢?之前长老已经请了你三次了吧?”
正当阿纳哈德靠在最边缘的橡树下,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
另一个带着花环的女人坐到了阿纳哈德的身边,对着猎魔人说道。
她的身上很香,真的很香。
阿纳哈德能闻到香柑、茉莉与香杉的气味。
黑色卷发、面容姣好,脸色带有一丝红晕,是之前见过的草药医生安妮。
不过此时的她看着面前的篝火晚会露出一丝寂寥的神情。
“你为什么不去?”
阿纳哈德摇了摇手中的酒瓶,黑麦啤酒已经所剩无多。
“因为不属于我,村里没有男人敢接触我。”
安妮轻轻撩起垂到胸前的黑色卷发,动作中带着几分不经意的优雅。
醉眼迷离,吐气如兰。
草药医生是这样的,她们会配置各种各样的药剂救助村民的生命,但是因为教会的原因,药剂学也是被视为异端的存在。
按照教会的说法:村民们生了病,只有日夜祈祷或者接受教会的医师救助,这才是正常的治愈疗程,而草药医生十有八九和黑魔法脱不了干系。
你的病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你们村有用黑魔法的人暗中加害!
如果不是因为教会的人手无法普及到各个乡村,像安妮这样的草药医师早被抓起来烧死了。
所以安妮的草药木屋会被安排在村庄的最边缘,整个篝火舞会上也没有男人敢和她跳舞。
“该你回答我了。”
安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醉意的俏皮,她摇晃着手中的酒瓶,试图再次对准自己的嘴唇。
但显然酒精已经让她的动作变得不那么协调。液体轻轻滑落,沿着她的下巴滴落在黑色的胸衣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因为也不属于我。”
阿纳哈德一把夺过安妮手中的酒瓶,自己对着瓶口畅饮起来。
突变并不会剥夺人的感情,至少阿纳哈德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的喜怒哀乐。
看着面前村民们的欢歌载舞,如果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每逢佳节倍思亲就是这个道理。
“也就是说,这里只有两个不属于这里的外人喽!”
阿纳哈德听着安妮的调笑,没有动,也没有起身。
女医生用大腿缠住阿纳哈德的身体,双臂支撑着,慢慢靠近他。
她的卷发中散发着洋甘菊的清香,调皮的扫过阿纳哈德的脸颊。
猎魔人的内衬快速的脱落,在地上形成一张简易的床铺。
安妮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阿纳哈德刚想搓揉,双手却被她按住。
她不准他再乱动,她腰部的动作轻微而果断——她要主导。
樱桃慢慢划过阿纳哈德的眼睑、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猎魔的嘴唇处。
随然猛然坐下。
她的拼命头向后仰起,长发在空中飞舞,脸上洋溢着计谋得逞的笑容,哪还有半点醉意。
摇啊摇,摇啊摇。
晃动中,阿纳哈德逐渐沉入一片洋甘菊的海洋,那里波涛暗涌,激流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