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上官昤在房内睡觉,拘水赶忙走进来,趴在小姐床头,摇着小姐,说道:“不好了,小姐,昨天那件事情不知如何竟传遍了整个州府。”
上官昤睁开蒙松睡眼,“你说什么?传遍了,”上官昤连忙起来穿衣服,一边问道:“昨日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做的,通通说一遍。”
“我昨日回到衙门中去找公孙公子,他不在,但文阳公子在,情况紧急,文阳公子说让我先跟他说,他会转告公孙公子,我想着相反正文阳公子是公孙公子的好朋友,该是行得通,我便告诉他了,没有想到会变成今日这样。”
“现在还不知道泄露的人究竟是谁?这个消息传播的如此之快,只能证明他是故意的,且在推波助澜,还有一定的手段和势力,先去找公孙华,现在我们跟他是一船条上的蚂蚱,这件事的发酵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上官昤和拘水立刻出门,去找公孙华。
公孙华书房内,文阳和公孙华坐书桌旁边有在椅子上。
“怎么回事啊?你竟会将这种事泄露出去。”
“啊,怎么可能会是我?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我才不会干,你小夫人变心关我什么事啊?你的家事我还要过问,我又不是有病,况且你的小夫人又没变心。”
“那丫头来找你说的时候还有其他人。”
“我没有看到,但是应当是有偷听的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等会儿去查,阿昤该来了,我先躲起来,你解决。”
“你真是绝了。”
上官昤和拘水去找公孙华的路上,下人议论纷纷。
“小姐,他们的嘴真是碎,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在那说了。”拘水一脸委屈。
上官昤和拘水到了公孙华的书房前,敲了敲门“咚咚咚咚”,“在吗?我是上官昤”。文阳开了门,“他有事出去了,你便跟我说吧!”
“没事,一点小事,便等他回来再说。”
“好,那夫人先回房候着,他来了我转告他”。上官昤点头,转身离开了。
文阳走进房内,转身关上门。“她走了,出来吧。”公孙华从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你就这么怕她发现啊!”公孙华面露无奈“她若发现,恐怕难以收场。”
“你不想她知道你是谁,不坦诚,又想让她喜欢你,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小姐我们为何停在这不走啊!公孙华不想见我,可我想见他啊!”
“有人在,”公孙华发现有门口不远处呼吸声,连忙躲进屏风后。
吱呀的一声门被突然打开了,“公子华,在而不见可不是待客之道啊,何况我还不是客”。公孙华不得已从屏风后走出,映入上官昤眼帘的是公孙华那张跟沧岭一样的脸,上官昤当即变了脸,“好啊,我来这景德府一年有余,竟不知您还有两种人生要去体验!”说罢,转身气冲冲离开了。公孙华当即追出去,拉住了她的胳膊,“我并非有意隐瞒,还望见谅。”
“不是有隐瞒,那是什么,我可以任你欺弄,是吗?这一声见谅上官昤担不起”。上官昤挣开他的手离开了。文阳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孙华旁边,“公孙华啊公孙华,没想到你也有栽了的时候,看你这小夫人可还是不好哄的那种啊,自求多福吧!爷我帮不了你了。”
“滚,再给我说风凉话,把你头卸下来。”文阳转身就跑,“我去查罪魁祸首,等我消息”。
房中,拘水收着东西,嘴碎碎念念的:“小姐你确定要收东西吗…这就走了太便宜他了…再考虑考虑嘛…”
“再收这么慢,我就自己收拾东西走,把你留在这里。”
“哎~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马上收拾”。
“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阿昤,那日的药酒挺好喝的,不如我把酿酒的方子写给你,你以后可自己酿,再多待一日,我就能写好了。”
哼,我才不稀罕你那破酿酒方,上官昤心中埋怨,口中说道“不用,阿昤不敢劳驾。”
“这酒的酿制方法独特,阿昤拿了自是好的,可以自己动手,又何乐不为呢?”
倒也是,不拿白不拿,“好,你明日送来”。
“自然”。
拘:“小姐,我们是不是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