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跟我走。”
“好,但哥哥得杀了他,我怕他日后报复我。”
那马寇拿出刀,正要杀了延盛。“等一下,你把他绳子解开,我拿他袖子里的钱。”
“这…”
“哎呀,哥哥怕什么?他都晕了你这么勇猛无双,他就是醒着也不是你的对手。”延盛内心翻了一万个白眼,我去,你还有这么一面…
马寇被上官昤夸的意乱情迷,拿手摸了摸上官昤的下巴,“好,小妹妹,你以后就是爷的了。”他解开了延盛的绳子,延盛反手敲晕了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延盛鄙夷的说道。
“我比你更觉得恶心,我要吐了。”上官昤满脸嫌弃的说道。
“现在你要怎么样?”
“你轻功好吗?”
“嗯,还行吧。”
“能直接飞出这寨子吗?”
“什么,你当我是神仙吗?”
“呃…忘了,公孙华这轻功极好,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上官昤嘴中嘟囔。
“你说什么?”
“没事,我有办法。”
上官昤和延盛悄悄溜出了关押地点,“上官昤,你要干什么?刚出来就打算滚回去。”
“我们根本出不去,这里四面环山,到处都是马寇守着,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整个寨子的人出动,我们就会死。”
上官昤和延盛靠近了一棵长势茂盛的松树。
“那你要干什么?”
“传递信息。”上官昤走到一颗松树前,拿出刀刻起了字,“延盛,把这条布带扔到这棵树的最高处”。
“沧岭,什么意思?”延盛一脸疑惑的说道。
“我们失踪了,公孙华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他找到这个标记就知道我们在这了。”
“两个字能证明些什么?他又怎么能仅凭一条布带找到这?”
“我写这个字的时候注意了笔画的方向,就相当于把我们关押地点透露给他,这布带我浸了蜡,夜间会格外显眼。”
“上官昤可以呀,有两把刷子。”延盛不吝夸奖。
“切!”上官昤一脸不屑。“我们快回去吧!”
“那个马寇呢?怎么处理?”
“留着他还有用处。”上官昤一脸坏笑。
不出意外公孙华发现一颗挂有布带的松树旁停下,走进松树,这颗松树上有字,公孙华根据笔画的反向,推出了阿昤的关押处。
次日,公孙华带人夜晚从侧面攻入了柬寨,自己先去了上官昤的关押地点,延盛已然冲出去杀敌了,公孙华走近上官昤,“怎么样?”
“没事啊!我好好的呢!”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公孙华一脸愧疚,看着阿昤原本带些许婴儿肥的小巴,瘦成了尖,他心疼不已。
“呃,那个,在别的地方还有其他人,我带你去。”
“好。”
上官昤带公孙华往东南方向走,在其他几个茅屋中看见了其他村民,帮他们松了绳子,“你们快点走,朝西北方向跑。”上官昤急切的说,他们连忙跑出了寨子。
“你在这里等着,一会我返回接你。”说罢就转身出去了。
公孙华今日使的是枪,枪出如龙,乾坤憾动,以一敌十。马寇像发了疯似的不要命,只管往前冲,局面一度陷入僵局。
“都给我住手。”马寇头子大喊到,刀架在上官昤脖子上,上官昤嘴角挂血,脖子处有刀伤。
“都停手。”公孙华大喊。
“给我放下武器,投降。”那马寇头子极其嚣张,公孙华和一众人陷入被动。
“我警告你,我死了你绝不可能生还,你是疯子,我一样不惜命,你现在放了我,我留你全尸。”上官昤语气冰冷狠决。
“大放厥词。”
“公孙华给我报仇,我要你把他碎尸万段,让他一家也给我陪葬。”上官昤大喊道,拿住那马寇的手,眼见刀快划上官昤的脖子。
“不可。”公孙华声嘶力竭的大喊。那马寇连忙松手。
嗖——一箭传过了那马寇的身体,原来是延盛疏散人群回来时正好撞上这一幕。一切安然无恙。公孙华走到上官昤身边,待一切结束后,他们便回景德了,延盛自也回了兖州。
回到衙门,公孙华一次次回想起刀架在阿昤脖子上的那一幕,以后再也不能发生,公孙华双眼泛红,杀气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