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颦儿正准备说话,李昊天无奈的伸手揉了一下自己妹妹的头,以只有四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行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来想想办法。只不过,只能解眼前燃眉之急,后面如果外祖父再派人到赵家去谈结亲的事情,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三姐妹听他说有办法,都是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陈笺纸泪眼涟涟的说:“谢谢表哥,先度过今天的难关,以后再想办法。”
李颦儿骄傲的对姐妹两说:“你们看,我就说吧,只要我让我哥哥想办法,他肯定会办到。”
陈笺纸姐妹两羡慕不已,什么时候也能有个这么疼爱自己二人的哥哥就好了。
此时,陈良顺已经站起来在宣布:“到目前为止,各位青年才俊所写的诗文以赵世豪、钱多多、夏文景三位公子居前三,其中尤以赵世豪公子为最佳,三位公子的文笔虽然仍然稍显稚嫩,但不乏可圈可点之处,假以时日必然会有所成就,希望三位再接再厉。”
李昊天听了直摇头,这三位公子哥儿的文章,“稚嫩”二字只可以算是占了一半,占了个“稚”字,幼稚的稚。
就比如那陈良顺推为最佳的赵世豪的诗,是抽到了“夏”字题,不限韵脚,限七律。
赵世豪是这么写的,题目是《七律:夏种》:
农民酷暑种小麦,秋收才能粮满仓。
一日三餐食肉糜,全赖官家政策好。
不像是个格律诗,倒像是首打油诗。满篇大白话不说,非但不押韵,还连夏天种的是稻子还是麦子都分不清,尾句还来一个歌功颂德。四句话就像是四个人各说各的,互不相干,完全是峰回路转,突兀至极。
不过不知道是陈良顺年老昏花,还是他自己也分不清夏天到底该种稻子还是种麦子,反正就成了个最佳。
最佳都是如此惨烈了,那次佳、再次佳又该如何?实在是不可想象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陈良顺发挥,他顿了一顿,继续说到:“时辰还早,不知还有没有哪位青年才俊想要上场和三位公子一比的?如果没有,那么老夫就要宣布三位公子获胜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