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兄，你这是？”

除了赵诚外，也有人注意到赵忠的动作，不解发问。

赵忠轻笑一声：“你们有所不知，赵八一曾在虎院做过活，身上不免带着些怪味，我这人对天生对气味敏感，闻不得这种，只能敬而远之了。”

他话语平静，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坦露无奈，

“说不定，他还有可能洗过各位的夜壶呢。”

闻听此话的众人哈哈大笑，似乎被赵忠说动，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他们不由加快步伐，想要尽快远离顾晨走过的道路。

赵忠走着，忽然注意到身后的赵诚还未跟上。

于是放缓脚步，等待后者。

见赵诚沉默不语，他眼珠微转，隐约想到什么。

他来到赵诚面前，笑问道：“阿诚，我们也相处有一段时间了，有些话我就不妨直说了？”

“你说。”赵诚轻吐两字。

赵忠将手搭在赵诚肩膀上，以示亲近。

“我知道你与赵八一都来自柴院，但你也看到了，他天赋差，没有眼力劲，不懂人情世故，只怕在武院待不久，你还是少与他相处为妙，免得沾了他的晦气，此乃诚心之言，可能有些伤人，你莫要介意。”

“无妨，你说的对！”

赵诚咧嘴一笑，点头表示赞同。

“哈哈，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赵忠闻言大笑，轻拍了赵诚的肩膀。

两人有说有笑离开。

……

“他真这么说？”

顾晨从赵诚口中得知了此前双方相遇后发生的事情，微微蹙眉。

“是！”赵诚比顾晨脸色还要难看，咬牙切齿道。

主辱臣死。

顾晨受辱，比杀死他还要令他难受。

若非顾晨有令，一切如常，他当场便会对赵忠动手。

侮辱他可以，胆敢侮辱顾晨，罪不可赦！

当诛！

“此事我记下了，你莫要冲动。”

顾晨见赵诚这般模样，反而主动劝说他。

不过是被人轻视贬低罢了，又不会少块肉，暂且记下即可。

在顾晨的劝说下，赵诚逐渐冷静下来。

目睹赵诚的变化，顾晨摇头失笑。

随着他度化赵诚次数变多，度化成功率上涨，赵诚变得越来越像他的手下了。

忠心耿耿。

唯命是从。

俨然具备了一个度徒该有的觉悟。

这倒是令他没有料到的。

且赵诚带给他的惊喜，不止于此。

这段时间，顾晨每天都度化赵诚，偶有失败，但大多数是成功的。

这也就导致，赵诚的度化成功率越来越高。

最后变成99%。

直至现在，仍旧保持着。

也正因如此，他发现了度灵经的又一细节。

那便是，一旦度徒的度化成功率达到99%将无法提升。

换句话说，这是极限。

既是永久度化，也是临时度化的极限。

想要更进一步，只能永久度化。

不过眼下顾晨没有足够的度化点进行永久度化。

他暂时也不急。

因为度化成功率达到99%后，每天花费1点度化点便可维持度化状态。

只要不中断，就无需重新度化。

这是个好消息。

毕竟哪怕是1%的失败率也意味着度化会失败。

而花费1点度化点维持则无法担心这个问题。

更划算。